“什么意思?害了我的人就在下面,难道我不可以下去看看?”唐暖画皱眉。
她不过就是想下去看一看情况罢了,这几个手下干嘛拦着她。
“暖画,要不你还是别看了吧,我刚刚听李嫂那么说,感觉下面应该不是特别的干净,你这才大病初愈的,可不要受了什么打击才好。”林南湘这时候也在唐暖画的耳边劝诫。
毕竟唐暖画这才刚刚从医院出来,而且动的还是脑部手术,本来就不适宜受到什么次激。
万一这地牢里面的画面实在是太过血腥,又把唐暖画给吓到,林南湘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厉景懿交代了。
所以她只好一个劲的在旁边规劝,“暖画,你就听听我们的话吧,你说万一你的脑部又受到了什么次激,这责任谁担当得起啊?”
“不用你们谁替我担当,我自己做的决定,我自己负责就可以了。”唐暖画却仍旧很固执。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处心积虑的,想要把她置于死地。
“暖画……”
“别说了,把门打开。”
不管旁边的人怎么说,唐暖画都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进去看看。
好吧。
一时间,林南湘跟守在门口的那些手下,纷纷拿唐暖画没辙了。
看样子今天要是不把这扇门打开,唐暖画是不会就这样轻易善罢甘休的。
“那少夫人,要是总裁问起来的话,您可千万要替我们证明啊,这是您自己要进去的,可不是我们让你进去的。”末了,手下只好补充了一句。
唐暖画点点头,“没问题。”
接着,手下就只好真不甘情不愿的将门给打开了,瞬间,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明明这是大白天的,外面的天气温热不已,可是这地牢里面却阴气沉沉,可见这里面到底是有多么的封闭和幽暗了。
不过唐暖画并没有因此而退怯,相反,她直接大步领先走了下去。
“暖画,你等等我呀。”林南湘也只好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了下去了。
此时,地牢内。
一盏昏黄的破旧瓦灯点亮在天花板,微弱的光线将整个地牢内点亮,那个被厉景懿抓起来的男人,依旧被捆绑在那把椅子上,浑身血迹斑驳,狼狈不堪。
他沉沉的闭着眼睛,要不是鼻子里,还发出了微弱的呼吸声,估计别人都会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然后,男人听到了唐暖画悉碎的脚步声,恍然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问出这句话的人是唐暖画。
她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光从这个男人瞳孔的颜色就可以看出来,这显然是个外国人,只不过染了一头黑色的头发,看起来有点像亚洲人罢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刚才李嫂说就是这个男人欺负自己。
但唐暖画根本不认识他,这人为什么要陷害她?
“呵……”
突然,那男人发出了一声自嘲般的冷笑,无力的抬起颓败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