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还在琢磨怎么得到小姨家人的认可,不想很快就和她二哥许绍勇聊的有了共同语言。
而许家大小姐许绍芬也是瞅着坚子挺顺眼,一个劲儿在陆秀玲面前夸刘坚。
陆秀玲也没有说刘坚有没有钱这种事,因为这个要是也说了,反而叫人家看不起,因为在许家兄妹眼里,你就是世间最有钱的土财主,他们在骨子里仍会用鼻孔看你。
他们就是穷的吃不开饭,他们骨子里也是老革命的后代,这是一种流淌在骨髓深处的优势,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这个不是能拿金钱来衡量的。
另外,许家兄妹为人朴实,不是咋咋唬唬那种,相反,他们很平易近人,这一点较能得到陆秀玲的认同。
如果不是这样,许绍勇就不会和刘坚聊的这么投机了,因为他不会随随便便就瞧不起你,总要有个由头。
他们骨子里高傲是肯定的,但不等于他们不近人情。
“玲子,让小坚在咱们家住几天,二哥我也没啥事,我带他逛逛京城,八大胡同故宫圆明园什么的……”
“二哥,你忙着搞对象呢,还是我带坚子逛吧,另外,我也说让他住咱们家,但是坚子怕给咱家添麻烦,外面找家小旅馆去住……”
许绍勇就瞪起了眼,“什么呀?咱家没他睡的个地方?住小旅馆算哪门子事?传出去不叫人家笑话咱?”
“就是呀,咱姐足够宽敞,玲子,你和姐睡一屋。让坚子睡你屋去。”
刘坚一听,这个安排好,让我睡小姨睡过的床,我巴不得呢。
当然,他嘴上还不能表态就同意。总得客套,毕竟这家也不是许绍勇许绍芬做主的,还有两位家长呢。
“勇哥,芬姐,我怕给你们家添了麻烦。”
“不麻烦呀,你想多了。”
许绍芬也说不麻烦。又道:“你们坐,我给老妈打个电话,让她中午回来,就说玲子的小外甥来了,人家可是陆家的小代表。不能慢怠了。”
这大户人家讲究就是多,礼节上尤其是遵循旧制。
陆秀玲也没拦着她姐,只是无奈的看了眼刘坚。
刘坚自然想见见陆秀玲的母亲,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这是陆秀玲小声对刘坚道:“我妈是在财政部工作,是副部长。”
刘坚俩眼珠子一凸,什么?财政部的副部长?
这可不得了呀,这别说是一个女人,搁男人身上也是不得了的显赫位置。
尤其是捏着钱袋子那个权力的。那绝对是令人刮目相待的存在。
其母已经如此,那其父怎么也得是个上将吧?
刘坚咽着唾沫这么想,即便他是重生回来的。很有些承受能力,但对小姨家如此显赫的背景,也忍不住要吃惊。
他比很多人更明白,这样背景的家势代表着什么,许家也是根.正.苗.红.呀。
想想那个安勇的老爸,不是省委的副书记吗?也是副省部一级的高官。可到了许家人面前,怕也就是个‘小鬼’吧。
中午估计要在许家混饭了。刘坚就抽空给林风敲了个电话,让他领着屠山去街上的饭馆随便吃点。
许家还有后院。在后院有一株老槐树,树下的空地处有单杠、木桩、沙袋这些。
许绍勇领着刘坚来到后院,这里平时是他操练的地方。
“我在军事学校混也不容易,除了要学文,还要练武,身体素质太差就不行……”
他说着,啪啪啪在沙袋上丢了几拳,看上去很有力量。
许绍勇无疑是那种刚猛型的体魄,上面只穿二股叉的小背心,宽肩粗臂都在外露着,肱二头臂肌十分发达,他身高也在一米八五以上。
再的刘坚还远没有达到他的高度,他才15岁,体型还要再长几年,但现在一米七六以上的身高已经很可观了。
“勇哥是文武双修吧?”
“武的还行,文的就不敢说了,不是老头子硬逼着我去学院,我早下部队去锻练了。”
“你现在没军职吧?”
“有啊,从小就念的军校,初中高中都是军校读的,高中毕业正式入伍,读大学时就是现役军人身份,哥现在是上尉,学院再毕业出来,起码给个少校呀。”
没下过部队不等于不能升职,人家从一开始就走的是‘军官’路线。
“在军校学的更多的是战略素养、战术研究这些,现代化的战争以后是信息化三维立体式的,海陆空全方位的配合,想当指挥官,就要学好多东西,我这猪脑袋,没老大那么聪明,但也没笨到太严重的程度,学起来是比别人费点劲儿,但比别人用功,就不愁学不会,有志者事竟成嘛。”
看不出来,本来有些粗豪的许绍勇,也是心里长着牙的主儿,有股子恒心毅力。
人笨不怕,肯学就行,怕的是破罐子破摔,那就没辙了。
“怎么样?小坚,有没有来当兵的想法?跟哥混,以后我当了将军,你起码也得个‘大校’呀。”
刘坚笑了笑,“当兵我就不想了,好不容易考上了我们那里的一中,继续读书吧,这和平时期,军人的价值体现就不一样,说悲催也不为过。”
许绍勇伸手拍了拍刘坚肩头,“好小子,很有点想法啊,我看你也不象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儿,思想相当成熟呢。”
“勇哥过奖了,我这也就是装一装。”
“哈哈,装的好,我喜欢,我看你这身子骨也不弱,来陪我练两下?”
“怎么着?拿我当沙袋呀?”
“放心啦,我会手下留情的,不然弄伤了你。我怎么向玲子交代?”
这时,陆秀玲和许绍芬也来到后院,她接着二哥的话就开了口。
“二哥,你能伤了他,那是你本事。我倒忘了告诉你,坚子他爷爷是当代坤武拳的宗主,他从三岁就练武了,他不弄伤你,你就去偷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