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舒见此,立刻也跟着跪在知杏的旁边:“老祖宗,是否知杏说了不该说的话?老祖宗莫要放在心上,念在知杏跟在舒儿身边十多年,就宽恕她这一回。舒儿日后定会严家看管。”
太后没有说话,而是目光沉沉的在顾怀舒主仆二人身上来回扫了几圈后,才伸手将顾怀舒扶起来,轻叹道:“哀家是担心你,你是哀家一手养大的孩子,哀家不愿你成一个心如蛇蝎的人。”
顾怀舒闻言,又跪了下去:“老祖宗明察,您对舒儿的教诲,舒儿铭记于心,虽不敢说自己贤良淑德,可三从四德也熟记于心。老祖宗说做人不可不留余地,舒儿也时刻铭记于心。虽对睿敏郡主确然有恨,可舒儿也不会要置睿敏郡主于死地。”
顾怀舒的话让太后眼神温和了下去,将她拉起后道:“你没有让哀家失望。”说完,看向知杏,“起来吧,你所说得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慕解语接到太后的懿旨时,翌日一早。等到传旨的内侍离开后,慕解语把玩着手中的懿旨,唇角扬起一抹淡笑。
“黄鼠狼给鸡拜年。”花想容一把从慕解语的手上抢过懿旨,一目十行的看了几眼,就扔到桌子上,“没安好心,你可要当心啊。”
“该来的始终是要来。”慕解语不以为意道。
花想容瞥了她一眼,从桌上精致的盘子内抓起一把葵花籽,一把磕着,一边问道:“你与颖王时怎么回事?”
虽然表面上看来,慕解语对轩辕止琪的态度没有多大的变化,可只有她这个日日与慕解语在一起的好姐妹才清楚,慕解语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忘派白薇亲自送一份到颖王府,这样细微的变化很不寻常。
“救命恩人,难道不应该多加关心?”慕解语云淡风轻的道。
“只是如此?”花想容狐疑的看着慕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