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似乎不记得墨羽有办过及笄礼。
“及笄的时候,我病了,父亲和哥哥说就不办了。”墨羽有些黯然。
宁王哦了一声,知道及笄礼对女子的重要,以为她介怀,便道:“这其实只是繁文缛节,办不办都不打紧的,别放在心头。”
他在身上找了一下,摸出一个玉佩来,“送给你的及笄礼。”
墨羽伸手接过,手指抚摸着那洁白润泽的玉佩,微微动容,“这玉佩很漂亮,你随身带着,很重要的吧?”
“嗯,当然重要。”宁王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发,“但是送给妹妹,值得的。”
“谢谢瑾哥哥!”墨羽握住玉佩,冲他灿烂笑了起来。
宁王也笑了,“你饿了是不是?我来打鱼吧。”
墨羽用力地嗯了一声,冲他笑得更加的灿烂。
一张网撒下去,绿色的渔网慢慢地沉没,船还在漂流,这样是打不了鱼的。
他只得先收了网,在船上找锚,却没有看到。
他在船上找了一下,桶里有一条鱼,米缸里还有米,他耸肩,“不需要打鱼,有得吃。”
他找出案板,在船头杀鱼。
血腥的气味散开,墨羽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神色。
她慢慢地走过去,站在宁王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低着头,露出脖子,脖子的血管在墨羽看来,十分清晰。
她慢慢地伸出手指,指腹在他的脖子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