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大受打击,眼角一吊,便不悦地道:“看来妙音姑娘一定有妙诗,不如,便以桃花为题,当场赋诗一首让我们长长见识?”
妙音道姑斜睨了她一眼,“你是谁?你叫我写便写了?”
“来这里,不是写诗便是作画,你既然批评旁人的,自然得要拿出你的实力来。”红衣女子轻蔑一笑,“莫非姑娘是个诗文不通的草包?”
妙音道姑冷冷地道:“我听说清舍有许多才子佳人,诗画精妙绝伦,便想来看看,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桃衣女子也不悦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不过尔尔?那你倒是做一首啊!”
妙音道姑眸子寒霜,站了起来,“做学问的人,一点批评都接受不了,这般狭窄的胸襟,又能成就什么好诗好文?”
说完,带着红橘便走。
徐三公子连忙起身拦住,拱手作揖赔不是,“妙音姑娘别见怪,红袖姑娘并无恶意,既然来了,不如一起探讨探讨?”
妙音道姑眸光看向门口,只见宁王也带着铁痕来了。
铁痕交了银子,自己开了一桌,文房四宝和酒水茶点供应上来,宁王姿态悠闲地自己研墨。
妙音道姑复又坐下来,心里却有些不耐烦。
真不爱跟这些人打交道。
然而,妙音道姑坐下来,却见红衣女子和桃衣女子迅速起身,行动袅袅地走向了宁王。
徐三公子和几位年轻才俊都怔住了,随即明白过来,徐三公子笑笑,扬起了讽刺之色,“到底肤浅。”
妙音道姑眼角余光看过去,见红衣女子和桃衣女子都走到宁王的面前,福身,含情脉脉地问道:“这位公子,奴家能坐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