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每天都会有人来给它们喂食,日久天长,当然就习惯了,再也不怕人了!”慕容旷的那双眼眸循着云裳的目光瞅着那些鲤鱼道。
“每天都有人来喂它们吗?”云裳好奇的抬头问扩。
“嗯。在固定的时辰都会有人来喂它们的。要不然这么多红鲤岂不是早就饿死了!”慕容旷回答。
听到慕容旷的话,云裳垂头想了一下。然后突然抬头笑道:“不如以后就把这喂红鲤的工作交给我吧?”
低头望着云裳那娇俏的笑容,慕容旷伸手捏着云裳的下巴,充满宠溺的道:“要知道天气可是越来越冷了,以后无论是下雪天,还是阴冷的天气都要不间断的来喂这些鱼。到时候冷风把你的冰肌玉骨吹皱了,那我岂不是要心疼死了!菏”
“我哪里有那么娇嫩!”慕容旷的话里虽然带着调侃,但是还是让云裳感觉有些羞赧。
“你呀,就把我和紫月照顾好就行了。至于这些红鲤自有该照顾它们的人。如果你把下人的活顶了,那她们岂不是就被你夺了饭碗了?”慕容旷扶着她的肩膀笑道。
听了慕容旷的话,云裳想想也是。“你的嘴这么会说,我可说不过你!”
说着,云裳便把手中的鱼食全部撒进了水池中。随后便站起来,转身要挣脱慕容旷的手。
而慕容旷却是伸出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低头调笑道:“嘴巴可不光是用来说话的!”
“当然,还是用来吃饭的!”云裳呵呵笑道。
“还有呢?”慕容旷浅笑着望着云裳问了一句。
“还有什么?”云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到云裳不明所以的样子,慕容旷的眼眸发出了一束邪魅的眸光。然后便伸出自己那粗壮的手指,先摸了摸自己的唇,然后又摸了摸云裳的那对粉红的唇瓣。当中透着无限的暧昧!
这时,云裳突然明白了慕容旷的意思。她白了他一眼。便骂了一句。“讨厌!”
“哪里讨厌?”慕容旷的头伸到了云裳的脸前。
“喂!你别乱来。”云裳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膛。
这里可是王府的一处水榭,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但是时不时的就会有不少过路的下人们,还可能会有侍妾们经过。云裳警告他不要乱来!
而此刻,慕容旷的眼眸中充满了对云裳的渴望。他单手搂住了云裳的肩膀,嘴唇便凑到云裳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另一只手便开始在云裳的身上乱摸了两下。
“乱来?什么叫乱来?是这样,还是这样?”慕容旷逗弄着云裳。
“哎呀!快放开我。这里可是……”慕容旷的身子像一堵墙一样挡住了自己,云裳想推他都推不开。
“呜……”下一刻,慕容旷便低头堵住了云裳的嘴巴。
接下来,便是一个缠满到极点的吻……
而此刻,在水榭的斜对面,有两个身影已经在那边的回廊中看了他们半天了。
瑶妃先是看到他们柔情蜜意的站在水榭中喂鱼,两个人眉来眼去,俨然一对新婚夫妇般。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心底存了一坛子醋了!
不想,此刻,王爷竟然公然在水榭中便拥吻那前王妃。看到王爷那专注的沉浸在杜云裳身上的神情,瑶妃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她转身背对着他们,但是脚下却是无比的沉重,让她迈不开脚步。
“娘娘,不如回去歇歇吧?”跟在瑶妃身后的荷叶小心的在背后劝道。
“嗯。”瑶妃轻点了下头,便迈步要走。
可是,刚刚迈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女子清脆的笑声。听到那笑声,瑶妃回头一望。却看到刚才在水榭中拥吻着的慕容旷,现在却是打横抱起那杜云裳,转头便朝琉璃阁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啊?”被慕容旷抱在怀里的云裳一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哈哈……”对于云裳的反抗和捶打,慕容旷只是低头望着她笑,却是一点也没有想放她下来的意思。
“你听到没有啊?”云裳转头瞧了瞧好像有几个仆妇见到他们马上低头侍立在一旁。
“你还是留着力气一会儿再用吧!”慕容旷低头暧昧的冲着云裳说了一句。
“你……”见他一点都不为所动,云裳只好气馁的打了他的胸膛一下,便默然不语了。
偷偷迎上慕容旷此刻的眼神,云裳再清楚不过他想做什么了。虽然脸庞上布满了红云,但是心里却是有些不安。她默默想起他好像有五六天都没有碰自己了。按照规律他今日肯定是又要乐此不疲了!
哎!
云裳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她真是不明白了。他为何要么不要,要么就要起来没有个节制。想想估计这个下午她都要在床,上度过了,不禁心里有些烦。不过,她知道:每次就算是自己不那么情愿。他那双充满魔力的大手也会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配合他。他就是这样,几番撩拨之后,就让她忘记了一切,让她沉浸在与他的欢爱中不能自拔。虽然几番云雨之后,她都会被他“折磨”的爬不起床来!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瑶妃的脸色很难看。攥在手里的帕子被揉成了团!
“这大白天的,这前王妃也真是的。也不怕这么多人看着呢!”在瑶妃身后的荷叶嘟囔着。
“你有完没完?”荷叶的嘟囔终于让瑶妃发作了。她转头训斥了荷叶一句,便转身朝自己的院落气哄哄的走去。
记得她进了王府也有四五年的时候了,她就没有看过王爷这么宠爱过一个女人。按理说,她原来也是在王府里最受王爷宠信的女人了。可是跟这个杜云裳比起来,那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记得她刚刚嫁入王府,跟王爷也算新婚燕尔的那些日子,他也没有对自己这么上心过。别说是白日里陪自己逛逛园子。就算是晚上也是隔三差五的才到自己那里去过上一夜。而且每次都是像应付自己似的,草草完事。而且其间似乎没有过什么温柔。就算是府里多了那五六个侍妾,王爷也是十天半个月召不一个去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