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你可算是尽兴了。”
“尽兴未必,琢磨着等找到怜祁后,在一起游一次邑国,那时为了赶时间,都没有怎么逗留。如今想来,真是有些后悔。”
“去是不去?”
“去。”
“你真要杀了那人泄恨?”
“恨?”清清淡淡的一笑,“无爱焉能有恨。”
“那你?”
“只是寻个借口,好要人。”清清狡黠的向着身旁的携呈眨了眨眼,纵身向着那万丈悬崖跃下。
携呈提袍快速的跟上,“娃儿,就算你的乘风千里如今已经如火纯青,可也别忘了,你现在是个有孕之人。”
“嗯。我会小心的。”清清点着头,目光遥望着那座宫殿。
要来的始终要来,谁也逃不过。
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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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丫丫实在是太忙了,昨天还被拉出去喝酒了,呜呜~~~~~~
235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9
站在院中,纳兰潃甄望着皎洁的月色,倏然胸口一个紧抽,里面似有什么在敲击着。
她蓦地抬起头,看向天际——
一弧长虹,自她的眼底划过......
眼皮慢慢地撑起,脸上扬起了久违的笑。
龙姐姐,是你来了吗?
收回眸光,纳兰潃甄匆匆地向着那弧长虹追去。
不管是不是你,我都要知道,希望可还在,我可能拥有光明。
龙姐姐——
龙啸殿。
楚歌猛地从床榻上坐起身,他掀开了锦被,竟是顾不上穿靴,赤脚疾步奔向了殿门口,举目,遥望着天际——
长虹掠过的瞬间,自他的体内一缕黑烟飘飞而出,静静地在旁凝聚,化成人形。
“是她来了。”楚歌回眸,看向身旁的冰皇。
“是。”
“呵呵,终于来了。”楚歌那双黝黑的眸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她来,是为取你项上人头。”冰皇冷冷的提醒着他,“你可真愿意为她奉上自己的命?”
“命?”楚歌勾唇,“她若真要,我岂会吝啬?”
“好笑。”冰皇扯了扯嘴角。
“是笑话,是真话,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有答案。”楚歌回身,走回殿中。
冰皇站在殿门口,看着那仅是残影的长虹。
七年后的再遇,也该是我与你的了断了,携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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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匆匆穿上衣袍,人才踏出龙啸殿,前头就急匆匆地奔来一人——
那人跌撞在楚歌的脚下,“大王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那个白清傲杀进来了......”
楚歌一把揪起那人,厉声问道:“在何处?”
“景、景园。”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景园......”楚歌默念着,手一甩,箭步如飞的向着景园而去。
景园距离水牢最为近——
你竟然已经知道那人在何处!
[若说我笑,凭得是我与她之间的牵绊——]
不,我不信,不信牵绊,不信!——
黑眸腾起一丝赤红,人一跃而起,竟是不觉中施展了被他封存了七年的‘乘风千里’。
景园内,陆续赶来的皇宫侍卫,将那人团团围困在内——
红衣在白发的衬托下,在这月色下,格外的醒目,无波的眸低噙着一丝淡笑......
她仅仅是伫立与园中,无形中便将那些不断靠拢的人所逼退。
她就似绽放的罂粟花,以她的妖娆诱人靠近,却又以最毒的毒芒,将其灭亡。
清清的出现,令在场一干人等想上前,却又畏惧在她的一身气势下。
“是,是白清傲......是白清傲!”不知是谁颤着声音,发出了惊呼。
“白清傲......”
白清傲三个字,将那些侍卫上前的脚步,硬生生地拉住。
一个个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园中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
若非是有人认出,此女就是七年前那个叱咤风云的金乌门门主白清傲的话,谁也不能将眼前的女子,与那嗜血的魔头联想在一起。
“白清傲,七年前燕王放你一条生命,没想到七年后,你居然还敢来。”洪亮的声音从侍卫中走出,一双虎目,紧盯着园中央的女子。
司袁弘燕国护龙家族司堂堂主,亦是当今燕国皇宫的禁军统领。
“司统领......”副将靠近司袁弘。
司袁弘伸手,阻止那人说下去,“白清傲此人,岂是你能应付的,还不带你的人离开,这里留给老夫即可。”
“司统领。”副将愕然。
“撤出景园!”司袁弘厉声道。
副将虽有不甘,却也只能听命,将景园中的侍卫撤出园外,自己却留在了司袁弘的身边。
司袁弘瞥了眼副将,未有说什么,仅是将目光一沉,看向那园中之人。
清清适时的将目光投射过来,浅笑依然,嘴角弧线闪现其间。
她的镇定自若,不怒而威的气势,竟连司袁弘也心头一颤。
此女果然将是成为燕王称霸蓝月最大的阻碍,七年前真该杀了她。
清清慢条斯理的看了一圈景园,托腮沉思了下,说:“司袁弘,这水牢怎么时候搬到景园了?”
七年前她为了见楚歌,进过一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