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话一向简洁,他对顾佑礼说:少喝点。
……
第二天早上程嘉善起得比往常要早,不到七点中就下楼了。
大姐在花园浇花,一看见他就招手叫他过去。
大姐对他说,“你这都结婚一个多月了,看什么时候大家都有时间,带琳琅一起去看看爸妈。”
程嘉善抽了口烟,点头,“好。”
“不是说了别在我面前抽烟!”
“呵呵。”
程嘉善一条手臂搭在大姐肩上,也不顾她黑脸,不在公司、没有争锋相对的时候,姐弟二人还算亲近。
“琳琅又过敏了。”程嘉善说。
“是吗,给她吃了什么?”
大姐放下手里的洒水壶,摘掉手套,仰头看程嘉善,皱眉道,“知道自己过敏还不自觉,豆浆忌得好,其他就忘了?”
程嘉善只是笑。
“起床了没,我上去看看。”
大姐对琳琅还是关心的,那毕竟是阿善的媳妇儿,她以后,可是要给程家开枝散叶的。
琳琅已经起床了,这个时候她洗漱完了从浴室出来,手里端着杯子正要吃药,就听见大姐敲门,“琳琅,还在睡吗?”
大姐直接就进来了,她脸上原本还堆着笑,可是当她看见贵妃榻上那清清楚楚写着“长效~避~孕”几个字的小瓶子,笑容就那样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