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有多想,可之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陆東是来参加慕先生婚礼的,怎么刚好有个生病的朋友在百慕五区?
“止痛药?”慕庭琛眯起眼,回忆那天在泰莎酒店外碰到陆東的情形,当时他很吃惊,也有几分惊慌,似乎不愿见到他似的。
他当时喝多了没多想,如今想想,的确很奇怪。
“对,很多,其中还有吗-非……”因为慕先生在帝国,阿尼也详细看了陆東几人的资料,算是有些了解,“慕先生,百慕五区与狱氏没有来往,陆東在这里能有什么朋友?!”
即使有,也不会这般巧,刚好住在这家酒店,距离国际酒店那么近。
这两者之间,难道真的没有关联吗?
“吗-非……”这可是禁药,除了吸-毒-者,只有癌症晚期患者会用到,用来止痛的。
慕庭琛陷入沉思,电梯门打开也没发现,还是阿尼提醒了他。
上了车,他靠在座位上,想着阿尼方才那些话。
等到了泰园,他踏入大厅,突然对阿尼说,“那些药呢?”
“药?”阿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噢,我让佣人拿去丢了!”
“丢了?”男人黑眸一扫,目光带着寒意。
“我这就去找!”阿尼吓得赶紧去找那女佣。
泰园内最近全是雇-佣-兵,每天几乎都有尸体拖出来,佣人们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候都吓得待在房间不敢出来。
尤其夜里,天一黑一个人影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