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靳司拧着眉心,他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尽管不情愿,之后还是送她去二楼老夫人的卧室。
梅老夫人换了睡衣,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拐杖,一脸威严。
“奶奶……”胥翊喊了一声。
老太太没作声,挥手意识她去床上躺着,狱靳司给她盖好被子,走到沙发前,仍然不死心地道,“奶奶,我反省过自己,保证不再犯,让胥翊跟我回房吧?”
“没门!”她一口回绝,“上次就这么说,还不是照样犯毛病?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一套做一套,精-虫一上脑,爹妈都不记得,我不信你!”
“奶奶……”
“行了,赶紧滚,要胥翊回去,你不如求日子过得快一点,等孩子出生她自然会回去。”她推开他,拐杖用力敲着地毯。
狱靳司知道多说无益,只得离开,出门前,不忘叮嘱胥翊:“晚上盖好被子,不要冻着。”
“走吧走吧。”他越是这样,她越自责。
真是闹了出乌龙,自作自受。
狱靳司离开后,葛芮与女佣们把一切打点好,也纷纷退下。
老太太房间的床非常大,宽度约有三十米,中式的设计,古色古香,不失威严。
梅老夫人睡在右侧,胥翊睡左边,尽管中间隔着近两米,不过到底是长辈,胥翊浑身不自在。
她靠着床头柜,坐也不是睡也不是,总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