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了二楼，进到女儿的房间。

看到女儿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神色落寞地望着窗外。

文婉晴终日不出房间，几乎不怎么进食，最近这段时间瘦了将近十斤。

原本苗条的身材，削瘦得吓人，若再这么下去，估计会成皮包骨。

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目光空洞，整个人压抑、无生气，就如没有生命力的陶瓷娃娃。

“晴晴，你别吓妈咪，吃点东西好不好？”文夫人心如刀割，握住女儿的肩膀那一刻，手掌下那瘦削的触感，终于让她落了眼泪。

“晴晴，你跟我说说话……”

她近乎在哀求，文婉晴一动不动，如木偶一般。

文夫人持起她的手，手指抚过她手腕处的一条血红色的疤痕，眼泪汹涌而出：“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去帝国之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回来一切都变了？”

她想通，一趟帝国之行，原本关系特别好的父女形同陌路，甚至感觉得到女儿对丈夫怀有恨意。

这不是文夫人的错觉，她深深地感觉到父女二人之间的气氛怪异，早已不复曾经。

“到底发生了什么？”文夫人不相信仅仅是为了联姻的事，可能还有其他事她不知道。

文婉晴慢慢转过头，动作如机械，她凄然一笑，突然开口问，“妈咪，在你心里，他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