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炙热的呼吸吹吐在她耳畔,胥翊的身体下意识地一缩,非常敏感。
她低头,额头抵在他肩膀上,轻轻勾起唇。
这么多年来她总是一个人,习惯了什么都是独自承受,此刻气氛温馨,竟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害怕这么靠着他,以后会过分依赖他,若有一天又变回一个人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所以,她推开他的胸膛,趁机转移话题,试图打破这种气氛。
“……你能不能把床单丢了?”她盯着他手中的床单,那上面的血迹刺激着她的神经,总让她想起那晚,身体微微发热起来。
狱靳司挑眉,深目凝视她的表情,似乎看出什么,男人露出暧昧的一笑,“你害羞?!”
“谁特么害羞了!?”她给了他一拳,猛然间想到什么,问,“狱靳司,你该不会拿着这堆东西一路光明正大走过来的吧?”
“嗯哼。”男人松开她的手,似乎故意要刺激她,将那块床单整整齐齐地叠一起。
胥翊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脸嫌弃道:“狱靳司,我发现你真是变-态!你准备要干什么?”
他叠起来做什么?难不成还要珍藏起来?
“这是证据!”他起身,拍了拍手里叠成被子状的床单,“万一有一天你翻脸不认人,也好成为呈堂证供!”
“胡说什么!”胥翊哭笑不得。
“以你的性格,或许哪天心情不好就会否认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这就是证据!”她这种冷酷铁血的性子,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