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可还是打心底战战兢兢,一层玻璃,他们仅隔着一道玻璃,而她全身赤果。
“这里是我的地盘,想进来还不容易?”狱靳司冷笑,猛地又拽了一下门。
玻璃门剧烈晃动了几下,摇摇欲坠的样子,惊得胥翊脸色发白。
她使劲往里面拉,不肯松懈片刻,紧张得脸色铁青。
“卧槽,狱靳司,你总不会所有的别墅都有钥匙吧?”这片别墅区少说也有上百栋住宅。
男人不语,低低一笑,敲了敲玻璃,深沉的眼眸注视着玻璃后隐隐卓卓的身影。
尽管看不清淋浴间内的情形,不过依稀看得见胥翊的身影是白色的,那是皮肤的颜色,很明显没有穿衣服。
想到她此刻光-裸着,仅一道玻璃之隔,狱靳司眯了眯眼,再睁眼时眸色暗沉,有某种火光在其中跳跃。
甚至,心底有了一股冲动,觉得玻璃碍眼,极欲想砸碎这间淋浴房。
他勾唇,自嘲一笑,想不到自己如此饥渴,光想到一个人果体便有了玉念,而对方还是个男人。
无药可救,但他却硬是接受了这段离谱、骇人听闻的同-性之爱!
“你出来,你知道我能进得了卧室门,也能进得了这道门。”他威胁,同时又用力捶了一下玻璃门。
胥翊再也顾不得侧身,惊得双手紧紧攥着把手:“狱靳司,你是不是精-虫上脑?随时随地都特么的想-搞-我!?”
气愤之下,她脱口而出一句粗鄙之话,俨然如男人般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