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警方没有停止调查,在找到新的证据前,不会放弃胥翊这条线索。
“……你制造伪证让警察盯上胥三少,其实也是想杀杀他的傲气,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单凭一把匕首根本无法定罪。所以,我猜,你应该不是真的希望胥三少坐牢吧!?”
鹿楠算是狱靳司手下的人当中唯一敢猜测他心思的人,而且并不担心狱靳司会生气。
狱靳司冷冷一勾唇,斜睨他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作声。
见此,鹿楠笑了,气氛缓和过来,他也端酒杯喝酒,两人沉默了片刻。
之后,鹿楠继续说,“反正呢,警方那边我会尽量搞定,不过胥家这次麻烦大了,总统的这份心机真不是普通人能有的,看起来早就做好了防范,一旦胥家威胁到他,立刻能让它翻不了身!”
“不然你以为,文礼贤怎么坐上的总统之位?”狱靳司点了根烟,忽明忽暗的火光印着他俊美的五官轮廓,显得越发立体。
鹿楠笑着点头:“是啊,当初他只是一名普通的政-府议员,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持而竞选成功,没有一点手段可办不到。”
只是他想不到,文礼贤这么狠,不仅要打垮胥家,更甚者要致胥家父子于死地。
狠毒,阴险,这才是赫国总统的真面目,外界看到的亲和仁爱的形象全部是假象!
当然,这些并不是他们的猜测,是有证据的,只不过要看胥翊相不相信,或许愿不愿意相信……
另一边,胥翊一帮人驱车驶回部队,途中忽然发觉后面有车跟着,猜到是狱氏的人,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