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点点头,薄景菡轻声回应。
目光无意识的在这简陋的房内扫了一圈后,她又抬头看向阿泽,忽然很亲昵的叫了声:“哥!”
乍听这称呼,阿泽没反应。
但当他意识到,薄景菡是在叫他时,忙答应道:“嗯?怎么了?”
“你带钱包没?我们过段时间,不是也要回去吗,我怕没时间过来看妈妈,想学学那位先生,拜托两位守墓人帮我们照看一下妈妈的墓地。”
接到薄景菡的眼神示意,阿泽立刻掏出钱包,写了张支票递给年轻的守墓人:“小兄弟,这是我和我妹妹两人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就帮我们按着那位先生的规矩,照看一下母亲的墓地。”
“啊?!”
“请您手下。我和妹妹已经移民很多年了,今年回来,办完事情很可能就又要回去了。所以,以后得多多拜托你,至于钱方面,你放心。我也会派人,没年给你送一次。你看这样,行吗?”
……
坐车离开墓园。
薄景菡这一路上都没开过口。
一直歪着脑袋,慵懒懒的靠在座位上,盖着厚厚的羊毛毯,蜷缩着看着窗外的风雨。
开车的血鹰和副驾驶座的阿泽,都默契的保持沉默。
车子一路疾驰,窗外的电闪雷鸣似乎成了一幅苍凉的背景图。
而在一处红绿灯路口,薄景菡忽然打破了车内沉闷到冰冷的气氛。
——“阿泽,给陆宸彬打电话。我有答案了,我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