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终于带着肖雨筠离去,蓝风蕴在她耳边低语,“你走了,我留着有什么意义?我还会去找你,我一定要你。”
肖雨筠来不及揣摩他话里的坚定,只知道皇宫就在眼前,那声声爆竹也在耳边。
原来宫里竟然真的是大喜,贤妃要被册封了嘛?那她算是什么?
风把肖雨筠带进了贵华殿,那里没有人,空空如也。似乎贤妃册封后并不会住在这里,否则怎么连家具都不见了。
肖雨筠进到寝室,发现那里面的东西丝毫不见少,还跟她在的时候一样,连她喜欢把茶杯放在茶几的右侧方向都没有变。她坐在里面,突然想起,她自己来皇宫做什么?就是为了看那个人的大喜吗?
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是的,他不需要杀她。
在他心里,一个废黜的妃子,皇家怎么能容得下,她早晚会被人处死,他何苦在蓝风蕴面前做恶人呢?
一个时辰过去了,肖雨筠知道她自己这么呆着不是办法,想出去寻个人唤绿颜过来,在她心里绿颜还是可以信任的人。外面脚步声匆匆,伴着几声哭泣奔了进来,那正是绿颜,在看见肖雨筠后她嚎啕大哭起来。
“太子妃,你现在回来又有什么用?册封典礼快要开始了,什么都晚了,都晚了。”绿颜抱着肖雨筠的胳膊,似是为她痛心。
肖雨筠推开她,“绿颜,他现在在哪里?”
绿颜愣愣的说道,“你说他?太子嘛?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的。”
“绿颜,你去寻他过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就好。”
“太子妃,你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皇后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宫里,否则她不会放了你的。”
“你不要怕,你尽管找他来,剩下的事情,我心里有数。”肖雨筠安抚她。
绿颜不放心的嘱咐她不要乱走开,才出去找太子。
绿颜走了不久,肖雨筠便听到又有脚步声传来,她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忙躲在床的帐幔后面。进来的人憔悴不堪,几日不见似是几年,他有些醉意,脚步踉跄,昔日的风采隐在何处?他手里还握着一个酒壶,看着屋里的一切,眼睛有些湿,嘴里喃喃低语,“雨筠,雨筠,你为什么不回来?”
肖雨筠屏住呼吸,如果不是他已经酒醉,否则早就发现屋里还有人在的,只是这会沦为伤心人的他,顾不得理会这些罢了。
费宜鸿从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他不暴虐但是从不温情,不嗜杀但是从不宽容,他不是个百分之百的正面人物,可是他从来不是个反面人物。
肖雨筠气恼他的反复无常,虽然到最后总是以她为好的名义,也心疼他权势之争下强自硬撑的悲壮。
现在他醉意朦胧,或许忘记马上就要册封贤妃为太子妃的大典了。肖雨筠在床后面的帐幔后,默默不出声,在他不停的低唤下失去了坚决,她很想迈出腿来与他相见,很想,可是寝室里马上又进来了一个人,她杏眼圆睁,看着醉酒的费宜鸿,眼睛里却都是恨意,那就是贤妃,肖雨筠惊诧她那原本无欲无求的眼睛里为什么多了些许狠虐,是恨还是因为爱到极致,她揣摩不了。
贤妃不出声音的靠近费宜鸿,费宜鸿呵呵笑着,嘴里朦朦胧胧的说着,“雨筠,是不是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放弃我,你会回来与我相见。”
费宜鸿伸手想去拉住贤妃的衣襟,贤妃往旁边一闪,费宜鸿失手摔在了地上,“雨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心里是想你的,你不要说你看不明白。”
贤妃慢慢吐出口几个字,声音低却清晰无比,“费宜鸿,你可以胡闹,但是不要让别人陪着你胡闹。”
费宜鸿笑着说道,“我那里胡闹?雨筠,你不乖呀,你竟然说夫君,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便扑向了贤妃,贤妃这次没有闪躲,费宜鸿一把就抓住了她,抱着她不放开,还在嘴里喃喃低语。“雨筠,我抱着你,再也不分开,你不要再离开我,我不允许,绝不允许。”
贤妃不屑的说道,“堂堂一个太子。还要在这里装疯卖傻,也够可怜的。既然你要演这场戏,那么我便陪你演这场戏。”
费宜鸿抱着贤妃的手一颤,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大殿外脚步声嘈杂声传来,费宜鸿马上收起那副醉意。很清醒的对贤妃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我不喜欢你做太子妃,接下来你总该知道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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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不屑的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就希望做太子妃。如你所愿,我们各取所求。”
“你识趣就好。”
费宜鸿有意无意的看着肖雨筠的方向,轻轻说道。“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决心,这下你总该会相信我吧?”
肖雨筠心里一紧,难道他已经发现她了?
大殿里的脚步声已经传到寝室外,费宜鸿猛地把贤妃的衣服撕裂,露出香肩在外面,那肩头上因为用力过猛,还带着几道指痕,格外触目惊心。
进来的人为首的正是淑妃。她看见贤妃此刻衣衫不整,乱发披肩,被费宜鸿满脸醉意的轻薄着,先是红了脸,又恨得咬着牙喊道。“住手。”
贤妃做成慌乱状,哭着扑向淑妃。“姑姑,他欺侮我。”
本来这是太子与自己女人之间的床事,淑妃虽为姑母也过问不得,但是贤妃毕竟是她的亲侄女,太子不以礼相待,而且以对待下贱女子的做法来对贤妃,叫贵为皇妃的淑妃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