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规矩。
这句话说的没错。
确实,没有人能够给他设定界限。
我只是很意外,他竟然还愿意帮我。
那日攀越冰冷的告诉我,我不配,确实很扎我的心。
我曾反复的在内心谴责过自己,可我太矛盾了,我不知道低头去道歉,是对是错。
我陷入深深的苦恼之中,也不是因为要面子不肯低头,我只是不敢确定在享受他的好的同时,我会不会辜负了他的这些种种的好。
他有他的骄傲,我不想一次次的践踏。
仅此而已。
我扬起手腕伸到蔓箩面前问道:“这个镯子的典故在哪儿?不要和我说你不知道,你既然知道它能收魂,就一定知道它是什么?”
蔓箩盘着腿坐在了地面上,对我解释道:“这个镯子是你和王大婚……啊!不对,是王曾经大婚的时候,和妻子互相剪了两嘬头发系在一起形成的两枚镯子。
好像民间的寓意是结发夫妻,王手上也戴了一个,从未摘掉过。”
她可能还觉得我介意莫梨笙这个名字,所以在后面改了口。
其实我已经不纠结了,再戴上镯子的那天晚上,我梦到的那些片段,我便知道,我们不是两个人,她就是我。
我看着手腕上的黑镯,原来冰晶里面的纹路真的是发丝。
我又不解的问道:“那为何可以收魂?”
“他是魔君,她是仙子,两人的发丝盘成的法器,自然不可小觑,收一个魂魄轻而易举。”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我很好奇曾经的莫梨笙怎么就爱上鹚班了呢?
鹚班真的有那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