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晨的手不方便,现在还发着烧,如果不慎踩滑摔了下去,不死也会要他半条命。
语晨有些自责,我能看出他十分想下去,一是担心我们,二是他也想看看潇岐到底如何了。
可他也清楚,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和我们下去,无疑是为我们增添更大的负担。
他只好认命的点了点头,守着洞口坐下,失血过多导致他非常虚弱,嘴唇干裂的起皮,“你们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就在这等你们上来。”
崇明给了他一把短刀,我递给他几张临时保命的符,严肃的说道:“如果,我们今晚没上来,明天天一亮你就出山,听明白了吗?”
语晨的眼中一震,随后化成担忧和无奈,轻轻点了下下巴,“好。”
崇明率先踩上梯子,表情十分严肃不敢怠慢,而我是第二个,路小棠第三个。
这铁梯十分滑,不仅双脚要踩实,双手也要紧紧抓牢!
崇明扔下去一个信号烟火,很快就没入了黑暗中,久久没有听到落地的声响!
我在心里合计着,这洞竟然这么深?
只听下方已经和我们拉开距离的攀越喊道:“不用测了!我们需要下一个小时!要不是带着你们,我也不用这么费事走这条路!”
一个小时?那有多高?地底又有多深?因为我们肉体凡胎不能穿山遁地吗?所以满嘴的嫌弃,我们碍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