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臂一直在抖,所以这次填进去的字迹没有之前的那样规整,到有些像孩童玩闹般在纸上多添了几笔的样子,显得很格格不入。
我对着堂单自言自语,“等明年三月三,辞辞重新再写一张,今日只能先委屈你们了。”
路小棠燃好香递到我手里,我举过头顶插进香炉,随后和他二人整齐的三拜九叩,恭迎老仙入堂。
这次香火着的极旺,香灰迟迟不落互相缠绕在一起,像一朵妖娆的花。
捋堂不用像第一次办堂口那样复杂,需要找个所谓的师傅帮你请,时间长了这些事情就可以自己做好。
我的动作缓慢,小棠很有耐心的等我,几乎和我的动作是同步的。
仪式全部都已经做完之后,没有任何的异常,总体来说是特别顺利的。
路小棠抱着一大叠纸钱去烧,碑仙主管地府之事,也是需要用钱来打点阴兵,虽然老祖宗并不缺钱,但是这是我们该送过去的,无关乎其他。
我也在他出门的那一刹那,吐出了一大滩黑血,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当时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还好,答应过的事情做完了,我总算没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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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除了酸痛好似跑了几公里长跑以外,已经没了任何感觉。
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连我妈都为之惊叹的长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