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杜门?”妖心儿走了上来问道。
“不错,我兄弟被抓到了那里,我必须去,而且马上就要去!”说着,何星就拿出了整个神之试炼场的地图。
“此处到杜门,大概有一千多里的路程,你的龙车需要多久才能到?”何星问道。
“一千多里的话,用不了两个时辰就可以。”妖心儿说道。
“好,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起程!许平,我不管你与我们一起还是如何,这柄七星剑,始终是我兄弟的本命剑器,我要将他收回。”何星对许平说道。
“这个自然,七星剑本就是曹兄的东西,我将它交还给你,也等于是物归原主。曹兄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打算与你们一起去救他,略尽我一番绵力。”许平说着,便将七星剑交到了何星手上。
妖心儿看了看眼前的许平,没有说话。
何星接回了七星剑,两眼直视远方:
“曹威,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何星带着许平,与妖心儿一齐登上了龙车。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般的轰鸣,龙车拔地而起,在两条飞龙的不断咆哮声中,仅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在天际。
进入车厢之后,许平又将刚刚所说的,对众人再次讲述了一遍。
“什么?你说曹威兄弟被萧家的抓住了?”
这是褚飞的声音,他虽然与曹威经常小打小闹,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最为要好的。此时一听曹威身陷险境,他第一个坐不住了。
“何星,那我们现在就要赶往杜门?”封柏问道。
“恩,曹威被抓,萧家肯定会以此要挟我,所以我必须在他们找上我之前将曹兄救出来!”何星说道。
“我明白你的打算,可是,一旦你被他们发现,我担心萧家会利用曹威让你投鼠忌器,那样的话,任凭你实力再强,也很难应付的。”封柏皱着眉头说道。
“我知道,可是现在我别无选择。如果我不去的话,难免他们不会对曹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褚飞大哥之前断了一只手臂,我都已经十分的过意不去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之中再有人受到伤害。”何星说道。
何星说完,众人皆陷入了沉默。虽说何星是他们的兄弟,但曹威也一样是他们的兄弟。如今兄弟有难,他们此刻的心情,与何星是一模一样的。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了,那我说什么也要陪你走上一遭!”商仲第一个开口道。
“我也是!”封柏也说道。
“还有老子!别以为老子断了只手你们就小瞧我了,谁敢欺负我兄弟,老子就和他玩命!”
尽管褚飞言语粗俗,但任谁都能感受到他视死如归的决心。
看着眼前这些生死患难的兄弟,何星一阵感触,不过他知道,这次,决不能轻易让他们冒险。
“我不同意让你们与我一同前往,还是和以往一样,你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接应,等我救到了曹威,就立马来与你们汇合。”何星说道。
很自然的,他这么一说,立刻遭到了众人的反对。
“我知道大家的意思,可是这次的对手不是一般的对手。萧家,慕容家,王家,这三大家族中,高手如云。褚飞大哥,你断了一臂,实力大大受损,断不能再受什么损伤了。商仲大哥也是一样,你在绝路谷就受了十分严重的伤,至今未能完全康复。所以你与褚飞都不适宜参加这次的营救行动。”何星说道。
听何星这么一说,商仲和褚飞顿时便没有了反驳的话语。的确,以他们现在的状态,别说是去救人了,恐怕连自己都很难照顾。
“他们有伤在身,你不让他们去理所应当,但是我呢,我可没有受伤。”封柏说道。
“正是因为封柏大哥你没有受伤,所以我才不让你与我一同前往的。你看,现在我们的队伍,已经有了这么多人,但他们不是伤患就是女眷,自保能力太差了。一旦你和我去营救曹威,那试问谁来保护他们!”何星说道。
“这……”封柏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何星所说不无道理,他们这些人中,除了何星之外,目前实力最强的就要数封柏了。何星若是不在,那他们所有人的安全问题就完全系在了封柏一人的身上。
“可是,让你一个人去的话,只怕会……”封柏不敢想象,何星若只身一人千万,会遇到怎样的难题。
“放心吧封柏大哥,我一个人比较容易行事。虽然目前看上去形势对我们不利,不过萧家也并不知道许平已经将他们抓住曹威的事情通知给了我们。我知道各位的担心,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量避免与他们正面接触。而且,我也保证,能毫发无伤的将曹威带回来!”何星说着,就将几人的手重重握到了一起。
就在众人谈话的间隙,时间很快就流逝了。
妖王穿云车的速度那真不是盖得,区区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何星他们就抵达了杜门。
“许平,杜门已经到了,你知道萧家他们目前具体在哪个方位吗?”何星开口问道。
“之前我在跟着那些人的时候,好像听说他们说过准备前往杜门中一个叫做绝望丘陵的地带。”许平说道。
“哟,这么看来你的本事倒不小啊,区区真元镜的实力,居然能在萧家那么多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打听到这么多信息。”
许平刚一说完,妖心儿就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啊?你怀疑我?”许平说道。
“不是我怀疑你,是你说的话有问题。你说你们是在生门出的事,可是从生门到死门,步行的话最少要半个月的时间,结果你在不到一周的功夫里就做到了。这难道还不令人怀疑吗?”妖心儿继续说道。
妖心儿这么一说,倒是直接让许平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见他赶紧对着众人支支吾吾的做了一顿解释。
不过由于曹威现在生死未卜,所以众人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有一个人却是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