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艳遇人生 第三百九十七章 看我长刀,杀!【求花花】(1 / 2)

凌云霸主 楚墓 1972 字 2022-10-03

语落,狼军出!

八百多人,顷刻间就扑了上来,共有三十多好人直接围住了北极熊,不过却没有直接动手,反而在旁边静观事变!

这三十多人,显然是狼军里的精锐,要不然,在见识了北极熊那可怕的杀戮能力后,他们如何敢冲上来?

乱阵之中,出现一个怪圈,三十多名一身黑衣、带着白口罩,胸口绣着血色狼头图样的武士包围着一头北极熊,竟是谁都没有率先动手,杀气有如实质化,周边……连一个人都没有!

谁也不敢靠近这个怪圈,显然,这种交锋搀和进去没点儿实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北极熊一双眸子赤红如血,死死盯着对面一群人,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

陈中正见此一幕,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吼道:“都他妈愣什么?给老子上……”

话还没说完,北极熊倒是率先动了!

“嗷吼!”

一声怒啸,登时就朝着对面那几人扑了过去,竟是直接舍弃了背后,一往无前,用一种最直接暴烈的方式发动了进攻!

“喝!”

挡在北极熊最前面三人也不简单,面对这么一尊可怕的兽形坦克的冲击竟是没有退避半分?一?本?读?小说 .ybdu.,反而一脸悍勇的正面扑了上来,原本高举的斩马刀在前冲的过程里就刀势一变,直接朝着北极熊捅了过来!

北极熊根本没有躲闪,反而直接张开双臂就拍了过去!

一头数米高的暴熊手臂究竟有多长?反正……远远要比斩马刀长!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三人的刀距离北极熊胸膛不足五公分的时候,北极熊的巴掌就已经抽在了他们脑袋上!

“嘭!”

三人登时狠狠撞在了一起,脑袋碰脑袋,直接碰了个千多万多桃花开,中间那人还好,只不过碰了个头破血流而已,左右两边的那两人就倒霉了,颅骨都被一巴掌子抽碎了,七窍流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而此时,其他几个方向的人已经冲了过来!

二十几名狼军,一齐杀到,斩马刀交织成一张可怕的杀网,密不透风!

可奇怪的是,这些人居然没有直接下杀手!而是……一柄柄斩马刀交织,登时架住了北极熊的双腿和四肢!

很显然……这是一个战斗小组,要不然绝对不可能配合的这么默契!

他们架住的地方,都是关节处!

北极熊就算力大无比,发力时也全靠关节的配合,如今,把身上的关节一往死控制,就算他力能拔山也是空有劲儿使不出来!

“嗷吼!”

北极熊怒吼,就要挣扎,可不待有所动作,顿时瞳孔急剧收缩——却见,一名从始至终都游离在圈子外面的黑衣武士正飞速冲来,几步之间就冲了过来,一跃而起,随后又在一名同伴的肩膀上一踩,登时,身子再次腾高一截,甚至已经超过北极熊头顶,而后,斩马刀直接朝着北极熊的眼睛就捅了过来!

这回,北极熊可是真的慌了,他虽然刀枪不入,但是眼睛……绝对是最为脆弱的地方!

想想也是,除了狂战士的眸子不是最脆弱的地方以外,这个世界上什么生物的眼睛不脆弱?

显然,这些人早就打好了主意,短暂的制住北极熊,而后攻其最脆弱的一点,一举将之拿下!

“嗷吼!”

北极熊在怒吼,可是……却很无奈,根本挣脱不了,心下只是觉得——老子纵横地下世界这么多年,追随魁南征北战,从未遭逢一败,难道……今天就要在这中国丢一只眼睛了?

刀锋,越来越近!

北极熊甚至已经任命了!

可就在斩马刀的刀剑距离北极熊不足五公分的时候,异变惊起!

一抹寒芒,划破长空,横穿而来!

快!

真的很快!

只留下一道残影,以及森寒的杀机!

“噗!”

寒芒刺穿了那名腾空跃起的狼军武士的胸膛,整刀没入,只余一个刀柄在胸前,竟是直接将那狼军武士挑在刀上横飞了出去!

“铿”

战刀插入地下,直接将那名狼军武士给活活钉死了!

一柄造型很夸张,充斥着邪气的长刀,背有倒刺,血槽很深,冷冷的弧光在刀刃上跃动,湛蓝的令人心寒!

这柄战刀,北极熊实在是太熟悉了——正是暗黑议会之主的战刀龙牙,一柄曾经无数次指引他们进攻方向的战刀!

是魁!是魁救了自己!

北极熊嘴唇一阵颤抖,回头一看,果不其然,一个浑身上下到处是血的男人,宛如一头猎豹般朝自己冲来,眸子赤红如血,碎发乱舞!

一瞬间,北极熊那双幽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水光,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上一般……

多少次了?

这是魁第多少次救自己性命?

六年前……自己不过是西伯利亚训练营抓捕回来的一个俘虏,整天被人像虐狗一样虐待!然后,魁攻破了西伯利亚训练营,在自己逃跑失败被抓,马上就要被绞死的时候,攻破了那个见鬼的地方……

然后,在绞刑台上,自己第一次见到魁,那时候……他很年轻,甚至是稚嫩!

只对自己一笑,说了一句:“我喜欢你临死前那倔强的眼神!以后跟我混,怎么样?!”

北极熊答应了,然后跟着魁走上了更加凶险的战场!无数次在生死之间挣扎,总有一个男人陪在他身边,指引他进攻,进攻,再进攻!

枪林弹雨里倒下了,那个男人会背着他从地狱杀到人间!

明枪暗箭中受伤了,那个男人会与他背靠背坚持到胜利那一刻!

战火之中,永远不变的,就是那个男人对自己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