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眼底闪过一抹狂喜,满意的一笑,戏弄了她这么久的席墨尧,总算是开始给予她恩赐了。
隐忍的太久了,男人在这一刻彻底的放开了,就像是一个刚被放出牢笼的凶兽一般,狂野的汲取着,那属于天堂的泉露。
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汹涌的漫了上来,洛轻凝像是失去了重量一般,没有了任何的羁绊,时而飘了起来,被抛到了云端。
忽而又被席墨尧重重的扯落了下来,尖叫之际,她甚至都还来不及换气,就被拖进了另外一波更强更猛的之中。
塌似也不胜其力,随着他们在摇,在晃,震颤之声在这大帐之中跌宕不休。
就连月亮,都似羞的不忍睹了,悄悄的躲进了云层之中,时而又怯怯的探出来瞅上一眼,映照的房间内这一对抵死情绵的身影,越发的密不可分了起来。
仿佛自此,骨血都交汇在了一起,不分你我,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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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时分。
昨晚的彻夜纵谷欠,导致的就是第二天的无法然醒,以及,月要酸背痛。
温馨的房间内,似乎还残留着先前那些,激狂,爱欢的浓烈余韵。
满满的弥散在了每一个角落里,浓浓的,黏黏的,也,甜甜的。
再和着屋外那幽幽飘荡进来的淡淡栀子花香,显得格外的沁人心脾。
只是稍许一闻,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进去。
而房间内的那股由衷散发着的气氛,与这抹清甜空气相比,其实,才是真正沁暖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