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木,妈知道绵绵平时任性了点,你多担待她点,现在绵绵怀了身孕,女人这个时候最敏感,容易胡思乱想,今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妈替绵绵跟你道个歉。”
“妈,您别这么说,是我没考虑周全,没保护好绵绵,要道歉我是我应该跟您道歉。”
话落,容芳拉住林嘉木的手,交代两句:“嘉木,你和绵绵已经领了证,从今以后就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绵绵千错万错,你这个做丈夫的都要多担待些,就算为了孩子着想,算妈求你了……”
林嘉木很为难,可是面对容芳苦口婆心的劝阻又狠不下心,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妈,我以后和绵绵好好过日子,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和孩子。”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容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话都说开了,顾依依想着母亲身体不好,不能操劳过度,将医院里的一切都交给林嘉木,欲要带母亲回家。
她们刚踏出病房没两步,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人三两步将她们堵在病房门口。
顾依依和容芳不由自主地互相回头看了彼此一眼,蹙眉:“妈,他怎么来了?”
容芳一脸纳闷,“我也不知道,绵绵结婚的消息我没跟他透露过半个字。”
就在俩人一团迷雾时,他已经进了病房,和容芳母女打了个照面:“哎呦……我的好女儿,好端端的喜事怎么就变成白事了呢……”
他凑到床边,嚎了两嗓子,被林嘉木一把推开。
“你小子敢推我,我可是你岳父,你欺负我女儿,我不找你算账已经便宜你了,你竟然敢推我,信不信我抽你!”顾太减一副嚣张无赖的嘴脸,指着林嘉木的鼻子骂。
顾依依朝林嘉木身旁跨出一步,和顾太减对立:“你来干什么?这儿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我,我可是来参加绵绵婚礼的,婚礼现场的人说绵绵跳楼了,我一听心里这个急呀,赶紧追过来看看,”顾太减三言两语后,又把目光对准了林嘉木,恶声恶气:“小子,我可告诉你,如果我们家绵绵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嘉木还没开口,顾依依的目光便锁住他,冷漠地应声:“顾太减,现在跑这儿来扮演慈父了?你也好意思舔着脸来。”
“你你,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老子,我女儿结婚我这个做父亲的当然要参加了。”顾太减没皮没脸,说的理直气壮。
顾依依听着都觉得可笑,隐忍着心里的不痛,警告道:“现在知道你是我们的父亲了?早干嘛去了?胡丽青母女一脚把你踹了想起我们了?”
顾太减被接了老底,脸上没面子,强撑着嚷嚷:“你这个不孝女,敢编排你老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顾太减高高抬起的手,被林嘉木牢牢禁锢在空中,上不去下不来。
“这是医院,要打出去打,你要是再闹,别怪我叫保安把你带走。”林嘉木不留情面地冲他说道。
就在顾太减服软,要讨好他时,顾绵绵从昏迷中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房间里戏剧的一幕,和她最恨之入骨的情敌。
顾绵绵很快从浑浑噩噩中清醒。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朝她们撇去。
见她醒了,容芳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顾太减狗腿地来到床边,虚情假意地嘘寒问暖:“绵绵,你醒了,爸爸来看看你,还有没有哪不舒服?用不用爸爸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