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能怒，不能言。

沐欢在几秒间调整好情绪，在他目光逼视下缓缓开口：“我付出身体，你付出金钱，这是我们的关系。”

他没接话，目光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她。沐欢无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继续说道：“还有，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突然为得锐利的目光，像是针一样，刺进她的皮肉。沐欢察觉，想看清楚时，他的眸中又是一片平静，未见任何起伏。

“嗯。”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听到寡言的男人在灭掉烟时，应了一声。

“那……”

你想什么时候……

沐欢还未问出口，莫司爵直接起身，只字未言的往外走。

“莫司爵……”

她还没说，他已经直接打断她的话：“医院我会打招呼，报酬刚我已收了。”

丢下一句话，莫司爵人已到门边。沐欢月中着唇坐在沙发上，看着莫司爵的背影，即便他没有表达出愤怒，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他此刻的怒意。不知他哪根筋不对，情绪反复无常的让她懒得猜。

“那……”

“等！”

丢下一个字，莫司爵的身影已消失在视线，只剩下慢慢关上的门。他怎么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都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知道她是在问什么？

公寓

“沐欢，你可真沉得住气，这都大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确定莫先生不是对你失了兴趣，而把目标转向苏心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