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被掀开,小宫女剧端着托盘走进来。
安晴不经意看了一眼,“放着。”
……
陆笙素日也很繁忙,虽然面上曲意奉承着,心却厌烦的紧。
听闻如此,他惊讶道:“殿下身体不舒服?”
“只是喉咙有些不舒服罢了。”
嫌弃的推了推案几上的药碗,她瘪眉,“这药苦的厉害。”
“总管快劝劝殿下,这药是防风寒的,殿下总是这样呢。”小宫女抿唇笑着。
不动声色瞄了眼对方,安晴心里算计着。
陆笙垂了垂眸,沉吟片刻,复又抬起头,“殿下,身体为重,您要保重身体才是,良药苦口却利于身体。”
那药色泽发黑,瞧着便是极苦,盛在晶莹瓷白的碗中越发映衬的不讨喜。
“你还懂这个?”
她佯作好笑望着他,手掌撑住了下巴,“如果孤就是不想喝呢。”
“太医开药必然是有用意,殿下您的身体尊贵,万万不能生病。”
“是么。”她勾了勾唇,眼风扫向他,一字一句——
“不过你喂孤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
此刻,偌大的宫殿内之剩下了安晴和陆笙两个人。小宫女识趣的退了下去。
女皇殿下喜欢什么,那么他们这些奴才也要配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