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顺从的走了出去。
季凌空重新闭上眼睛,陷入昏昏沉沉中。
其实他并没有清醒,只是他从小受过最严酷的训练,意识中有个男人告诉他,任何情况下都不可放下警惕之心,因为那一分钟的松懈,就足以让敌人取掉他的性命。
所以他潜意识里就有强烈的警惕感,如附骨之疽,就算是不清醒的状态下,也绝不容许不被他信任的人靠近。
半天后,姜扬才回来,见到自己的长官好像具尸体一般静静的躺在床、上,吓个半死,差点就惨叫出来了,幸好摸了一把额头,是热的。
别怪他这么一惊一乍,实在是他这位长官大人躺着的姿势太诡异,端正没有丝毫混乱,挺直得简直跟躺在棺材里的死人似的。
不过怎么搞的,长官居然醉倒了,大麻烦了。
军营里可不允许士兵与军官醉酒,毕竟是战时,随时要出任务,这是违反军纪,那个公爵小姐怎么回事,跑到哪里去了,让她来安慰,结果将长官都安慰得倒下了,搞什么呢!
“长官大人……”喊了几声季凌空并没有什么反应,姜扬也着急了,急忙弄来醒酒的茶,喂他喝下。
再躺了半个小时后,季凌空终于头痛的睁开眼。
“长官,发生什么事了?”
“你说呢!”季凌空靠在背枕上,双眸冷飕飕的盯着他,厉声,“怎么当副官的,你怎能随随便便就放人进来我的房间,你当我这里是展览厅,随意让人出入吗?”
他是极度注重隐私空间的人,不喜欢自己的领域被外人进入。
就算是平时上级军官找他开会,都是去大厅里。
姜扬额头冷汗如注,没想到他会雷霆大怒,顿时吓得脚软,急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