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鹿这个小、贱、人啊,不是早就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吗?为什么还要拖自己出来。
他心急如焚,被君冠儒质问弄得心惊胆战,偏偏又不敢乱开口。
只能眼睛急急看向君世,看他怎么吩咐。
君世自己心中也乱七八糟,看到叶万里就冒火,一个个都是没用的东西,一件事都办不好。叶鹿出什么幺蛾子,难道想让叶万里当众指认自己?
哼,太天真了,叶万里还没有这个胆子。
他暗暗向叶万里做了个冷酷的闭嘴手势,警告他什么都不要讲,否则后果自负。
叶万里心一震,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能不能活,就靠君世了,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吧,见一步走一步!
“没有人指使我,是我看不顺这个女人,我是她爸,她却丝毫不念养育之恩,害得我破产,我一时愤怒之下,才闯进去要和她算账。”
叶万里义愤填膺的表情,十分委屈。
“我也没想过要害她,只是出于一时义愤不平,没控制好自己,她也没受伤,不是吗?你们快放了我,可没权拘禁我,否则我要告你们君家仗势欺人,连亲家都抓。”
他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君冠儒和君老夫人脸色可难看了,这种无赖亲家,沾上了都觉得掉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