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路来百般刁难,害自己不要紧,但不该三番四次对叶鹿和孩子下手。
刚才若不是自己来得及时,让她被石头砸中,恐怕她和孩子就出事了,这实在让他忍无可忍!
君三少眼神冷到了极点,这一次,绝不留情。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不知你说什么。”君世当然死也不会承认,这小子这话,不是当众说自己害叶鹿和她的孩子吗?
这臭小子反了,他以前从不敢这样当面这样和自己针锋相对的。
他一定是想当众破坏自己的名声名望,让那些高层还有股东对自己有意见,想借机会争权夺利,排斥自己。
“你这小子,别以为在大家面前,胡说八道,各位明辨是非的股东就会支持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对我一向很有意见,如今看到顾琰回来,见我和他父子情深,你怕他抢走了你继承人的位置,所以不惜向我这个父亲泼污水。爸,你来评评公道。”
君世满脸义愤不平,怒气冲冲的转向君冠儒。
“我对他平时确实严厉了点,但责罚也是有依有据的,要求他辞去天堃的职位,是因为他必须为此事负责。但他为了报复,却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肆意污蔑我伤害叶鹿和他的孩子,那也是我的孙子,我就算再不喜欢她,又怎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叶鹿看他激愤万分,一副慷慨陈词,受尽冤屈的模样,又好笑又气愤,真是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老混蛋。
这算是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吗?
真别以为这件事可以掩饰。
哼,既然在这里撕破脸了,那么不妨撕得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