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一掉,老板强迫他去上工,他那段时间,接待了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很多的人。
那人啊,太多了,多的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让他觉得有些堕落。
多到,失去了意识,失去了自我。
人的自我,一旦开始堕落,真的很难捡回来了。
那个名门之后的于若生,死了。
重新而来的是一个新的于若生。
*
“进去吧。”
“我不会进去的。”于若生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虽然衣服清透,但是他的神色肃穆,“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妥协。”
“哈哈。”老板啧啧了两声,然后用折扇扫过于若生的下巴,“你可真是不听话啊,要是你乖巧一点,你**的钱……我怎么会赚不到呢。”
“现在还得用这种法子,让你乖乖点。”
“你什么——”
老板这话没说话,于若生就觉得不对劲,开始死命挣扎了起来。
但是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对的过这些人。
所以,他还是被架进了房间。
这是个很香艳的房间,大床,纱幔,鞭子,还有一个长相极其丑陋的大汉。
“……”
于若生一下就被拎了起来。
那天,惨叫声萦绕了整个零落馆。
跟所有‘新人’来接受的仪式一样,原本长于天池的雪莲,终究落在了泥地里。
那天。
在模糊的铜镜里,他瞅见他浑身青紫,他瞅见他身下的血的时候,就知道。
于若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