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两个……那个,我从你车上下去,影响不太好。”陆一澜说的还挺委婉。
沈徽眼色一沉,然后轻点了头,“看来,这段时间你的长进很大。”
“之前连穿着带血的裤子出办公室都不介意,现在三更半夜,我送你进个学校你都怕了。”
“听说只有身正才不怕影子斜,陆同学,你草木皆兵,这是怎么了?”
陆一澜抱着包不敢说话。
身子不怕影子斜,她草木皆兵?这……这不就是变样的说她心虚吗?
某女心里陡然一轻,心虚?她有时候的确会有这种感觉。
特别是沈徽讲课的时候,低着头,拿着一支漂亮的钢笔,薄唇轻轻的抿着,有时候站在她身后,活着立在她身侧尤为帅气的时候。
嗯。
超帅。
但是那是老师啊!想到这里,陆一澜一瞬间就把自己脑子里那点不该有的念头给斩断了。
“老师,我是心虚。”陆一澜拿着书包跳下了车,“我今天不该大冒险的,应该直接接受惩罚,这次给你带来困扰了,下次不会了。”
“夜深了,宿管部那边要关门了,老师,我先走了。”
陆一澜说完,就很迅速的奔向了寝室楼,门口的男人看着那有些窈窕的背影,默默的点了根烟。
尼古丁的味道在嘴里慢慢的散开,沈徽心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疯了。
现在……
夜晚十点。
他不会去看看资料,不去看看公司文件,也不回去看教案,就车里抽烟是什么鬼。
事情有点越走越偏的意思,沈徽有些抗拒,就迅速的把烟掐灭,开着自己的小宾利,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