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我……没说什么啊?”
“……”
难道这种暗示,还不明显?
陆一澜瞅着盛凛,她好像明白了一点东西,以前一直觉得某人是一只纯情的小白鸟,现在一看,怎么感觉是深藏不露的乌鸦呢。
简直黑!
不肯切磋,这多出来的一个时辰,两个人一直在院子旁边玩秋千。
陆一澜坐,盛凛推,一来一回一来一回荡着,府邸里笑声荡着,盛凛想,父在远方安全已有保障,妻在身旁笑语情长,人生,大概再不会有比现在更美的时候了。
酉时前一盏茶,盛凛出了叶府,上马去了翰林院。
日炎在那里等他。
“大人,您终于来了。”日炎呼了一口气。
“怎么,现在晚了?”盛凛整理好官服,“不是酉时才开始吗,现在还不到酉时啊。”
日炎:……
“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盛凛啊,酉时开始,申时就会来,那叫一个拼命三郎啊!现在,只能说是守时了。
想到以前,盛凛也有几分感慨,“以前无趣,总想着忙起来。”觉得忙起来了,才能解开心里的孤寂和思念。
“现在……上都城这么美,有时间自然要带她看看,何必把自己埋在公文里。”
“大人说的是。”
所以没有娘子的他,一天到晚都在大人身边转转转,真是孤寂又无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