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先来硬的,连江老国公都出面了,却没有让江铭低下头来,更不用说什么重新回到江家了。
所以江老夫人把主意打到江益珊的身上,一开始真的如她所料,阿凤和江铭面对江益珊是束手无策:所有得罪江铭和阿凤的事情都由江益珊去做,多好的计策啊?!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江铭就在这种时候依然用强硬的手段应对,很干脆的把江益珊一掌打晕过去,然后紧接着就威胁江老夫人:服软?那就是不是江铭了。
江老夫人才发现她认为上好的计策,在江铭面前居然如同一层纸般的脆弱,只能气乎乎的在前面带路;不过走了一路她的气也消差不多,所以也就让她又想到新的法子。
江铭是弟弟江益珊是姐姐,是不是姐姐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江益珊是女儿家;大楚的风俗向来就是女儿娇养:女儿可是打不得的,不要说是兄长与弟弟,就是父母也不会碰女儿一根手指头的。
可是江铭却向江益珊动了手,只凭这一点江老夫人就要让江老国公好好的给江铭一个下马威,然后再把江益珊弄醒,让其自现在开始对江铭一点一点的仇恨起来。
有了打算江老夫人的神色平静如初了,进到屋里看到江老国公时,眼梢眉角都是关切:“老爷,可好些了吗?”
江老国公当然不是什么大病,不过是因为近来有些潮湿而使的肩膀酸痛,这是老毛病了,每到这个时节就会犯病,还真就同江铭没有半点关系。
“还行吧。”江老国公看到江铭瞪起眼睛来:“你还知道家门在何处!”他的话虽然凶,可是神色间并没有真正的恼怒。
对他来说江铭能回来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现在,他终于可以挽回脸面了,到时候长公主再下嫁到江家,他们江家就会如日中天!
江铭对江老国公点了点头:“父亲的身体看上去还好,长命百岁是不成问题的。儿子,就放心了。”
江老国公很不喜欢江铭说话的语气:“我长命百岁不好吗,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是不是?!只知道说我偏心,也不想想你旭弟有多么的孝顺,如果你的弟弟都像你……”
“都像江铭的话,那可是大楚之福啊。大楚的年青将领当中,江铭可是首屈一指,就是一些老将都不得不承认江铭是后生可畏。江老国公,如果您能多教出几个江铭来,那对大楚当真为大功一件。”阿凤笑吟吟的把话接了过来。
江老国公的脸色就很有些尴尬了,他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想要继续把嘴边的话说出去更不是:他再责骂江铭的话,那岂不是说皇帝没有识人之能?!
要知道江铭的功劳可是实打实的,大楚上上下下是无人不知。
“臣,见过长公主。”他只得以向阿凤施礼来掩饰刚刚的尴尬:“江铭还是不要如此夸奖为好,年青人嘛,要多些教训才是,不然很容易就会自狂自大,就真的误了他一生。”
阿凤微笑:“他人本宫不知,江铭绝不会。”她说的斩钉截铁,身份摆在哪里就算江老国公有一百个不同意,也只能拱手欠身喏喏应着。
江铭叹口气:“做儿子的真难啊——您生病了我来瞧您,安慰您也是盼着您能长命百岁也有错?难不成我要说您气色不佳,怕是活不到百岁才是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