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眼睛瞪的老大,没有想到皇帝会如此的敷衍于她:“皇帝!就算是孤竹帝后的产业又如何?他们孤竹就可以在我们大楚为所欲为了嘛。”
还好她还没有疯狂到把对铁瑛的厌恶宣之于口:本来她挺喜欢铁瑛的,可是自从铁瑛和阿凤搅到了一起去,她就认为铁瑛不是个好东西了。
可是铁瑛再不好那也是一国之君,且孤竹还是和大楚不相上下的大国,她就算再有不满,身为大楚的皇太后也很清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皇帝眨了一下眼睛很为难的摊开手:“母后,事情只是意外,不是酒楼的错啊,让朕怎么问罪?说起来这事儿,唉——”
“酒楼把孤竹特有的菜弄了过来,没有想到咱们大楚的人对孤竹的菜水土不服,才会有这么多的官员病倒;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病,朕着人看过三两天就好。”
“孤竹和我们大楚一直都是兄弟之邦,他们又不是有意的,众多的官员也知道,所以没有人真正的怪罪他们。看在铁瑛和娥凰的份儿上——娥凰还是燕国的长公主啊,母后……”
“唉,事关孤竹和燕国,朕看他们也不是有心所为,就让他们赔一些银子了事。真如母后所说,只怕两国会认为大楚对他们有所不满,故意要找他们的麻烦呢。”
太后闻言一口气就冲了上来:原来,不是一个江铭在算计她,也不是一个阿凤在算计她,是全天下的人都在算计她啊,连她的儿子也在内。
看看,连酒楼都准备好了,还把孤竹和燕国牵扯上,为得还不是堵上她的嘴?!她可没有老糊涂,这时面的了弯弯绕她心里明镜似的。太后气的连喘几口才道:“孤竹特有的东西,那为什么其它人去吃饭的人都无事?!”
皇帝咳了两下:“还不是因为酒楼的掌柜想一下子打开局面,请了这些官员前去,想让他们说句菜好,以后他们的菜色不就在京城站住脚了吗?”
“可是没有想到我大楚人对孤竹的这东西水土不服,最终却差点酿成祸事。唉。”他说完还摇了摇头,其实心里早已经把江铭骂了一遍又一遍。
“其实也还有其它人也吃坏了肚子,虽然他们不但在朝为官,但也非富即贵。酒楼就是想借这些人的嘴巴嘛,如里哪想到会如此。母后息怒,真就是场意外。”
江铭折腾他可以不在意,看在皇后和阿凤的面子上,由着他去;但是江铭却把他也算计进去了,这就让皇帝很不快了。
嗯,他这个岳父还没有得到孝敬呢,就被未来的女婿给推出来做挡箭牌用;真就是,太过份了。等此事一完,他饶不了这个江铭。
太后咬牙切齿:“大楚之人也不是没有去过孤竹,阿凤和那个江铭都去过,他们怎么不会闹病呢?”她就是不相信,就算皇帝把老天说下来,她也不会相信的。
因为事情明摆着,不管此事被人说的多么像真的,她也知道那全是假的,全是江铭和阿凤对付她的手段。
皇帝叹口气:“孤竹的特产,只有这个季节有,且也只产于一地;在孤竹只有那些王爷贵族才有份儿吃,这也是铁瑛认为应该让大楚的酒楼有点孤竹特色,才让人特意弄来的。”
“阿凤和江铭去孤竹时,季节不对所以此物并没有,他们也就不曾吃过哪里可能会生病。”他说完一拍膝盖:“母后,江铭是阿凤的驸马此事天下尽知,四海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