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抿了一下唇想要说什么,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当李女官遇上了牡丹,她这个主子好像也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因为她说的再多也没有用,这两人肯定会我行我素的,因为她们认定她们所为都是为了她这个主子好。
“殿下。”姜宫人很好心的提醒阿凤,现在可不是走神的好时候,因为地上还跪着两个人呢;江益珊跪久点倒也无所谓,可是看着牡丹那丫头吃苦头姜宫人可不舍得。
阿凤连忙上前拉起江益珊来:“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这些罗嗦?姐姐也乏了吧,就让牡丹伺候你先去歇下,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江益珊已经被李女官修理了,她这个做长公主的当然要扮个笑脸人了;反正吧,好人就是她来做,坏人就是李女官了。
牡丹答应的很干脆,还有李女官立在那里看着,江益珊就是一肚皮的火气想要发作,就算是有一肚子的话要和江铭说,此时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
江铭连忙和江益珊说了两句话,然后就看着牡丹扯着人走了,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实在是太头疼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多个姐姐能多出许多的麻烦来。
这还不像是仇敌,你不让我开心我举起拳头就打过去;面对江益珊,江铭的拳头再有力量,他能举起得起来了吗?
牡丹一面走一面对江益珊道:“咱们殿下说都是一家人不必恪守礼仪,她说得咱可不能那么做。嗯,你可以当成是一句客气话,反正就是不能当真,明白吗?”
“礼不可废,皇家的长公主殿下不能冒犯的,不然会给你和江国公招来大祸的,知道吗?”
听到牡丹的话江铭也只有苦笑了。阿凤和其身边的人并不是那么注重礼节:对他们认可的自己人,对仇敌或是外人,他们会把礼字看的比天还要重。
此时,江益珊无疑就是她们眼中的外人。这倒也没有什么,只要不把江益珊当成仇敌,他江铭就感激不尽了。
阿凤牵起江铭的手来后,他们身边的人就像一阵风般,呼一下子就不见了:倒也真省的阿凤会生出小小的不好意思。
“她们只是、只是太过疼爱我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以后时日长了,大家都熟悉了彼此,知道姐姐那里原也没有什么恶意,她们必不会再如此。”阿凤向江铭赔了个不是。
江铭胡乱揉了她几下头:“说什么呢,以后不要再这样说,我还能不明白吗?姐姐,唉,怕是咱们要好好的用番心思了。”
他挠了挠头:“刚刚有那么一霎间,我都有点后悔找到她了。”说完他叹了一口气,倒底是自己的姐姐啊。
阿凤调皮的做了个鬼脸:“还有难住咱江国公的事儿,说给傅小天听怕他要高兴的今天晚上能弄出三种解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