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天是真想帮忙,怎么说大家也是打出来的交情,还有一路上朝夕相伴的交情呢;反正他傅小天就是这样一个重感情的人,没有办法。
所以就算江铭吹胡子瞪眼睛了,但是身为好哥们、好朋友,傅小天认为此时还是不要和其一般见识;而且他就算不管江铭,也不能看着他的姐阿凤那么尴尬吧?
唉,你说这事儿闹得。他在心里还是鄙视了一番江铭:和阿凤天天在一块,一路上有多少次机会,啊,非要在这个南丽的王宫里搞三搞四的,没长脑子啊。
“王爷,咱不和他一般见识,自己身体最重要,对吧?气大伤身啊,气坏了身子那坏小子又不能替您——这事儿吧,依我看就算了,您说是不是?”
他一面拍着老王爷的背,一面给老王爷的嘴里塞药:“也不好深究对吧?洗脚嘛,就是洗脚,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他是想和稀泥啊,不论对与错,反正先把老王爷和老王妃等人哄住带走;然后,等回头他再来说江铭:当他这个大舅子不在是不是,居然敢这样欺负他姐。
嗯,要想了这事儿,行啊,把他姐给他三天,好好的试一试解药,这事儿他傅小天就算了。
江铭听的那叫一个无语,什么叫做就这么定了——那还不是认定他在说谎!天地良心啊,他是真的、真的只是给阿凤洗脚,至于洗到了床上去,还不是有这些人胡闹引起的?
如果不是他们破门窗、上刀枪,他用得着抱着阿凤躲进床里去吗?至于老王妃他们到时,他就和阿凤倒在床上了:咳,那不是意外嘛。
阿凤看江铭都要急的二佛升天了,连忙喝傅小天出去:“去,去,到一边凉快去;这里大人说话呢,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她说完话,摸着了自己的手帕,左搅了右搅,终于抬头看向两位老王妃:“真的,是真的,祖母。”
阿凤真想解释清楚,可是话到嘴边,怎么都感觉说不清楚了,只能用眼睛瞅老王妃:你们就放过我们好不好?真的没有什么啦。
鲁老王妃和郑老王妃齐齐一叹:“我们当然知道你们没有什么。”她们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是——那是我们来的早!
这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她们可是用目光恶狠狠的说给江铭听,还是不相信江铭这个坏小子。
阿凤也听出来了两位老王妃的言外之意,想要再开口解释,却被江铭用目光阻止了:此时阿凤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说多了再对阿凤的名声不好。
有人误会他倒没有什么,但有人误会了阿凤,那可不就是他江铭的过错?算了,如果当真说不清楚,那就让他江铭当个坏人得了,只要不会有人对阿凤说三道四的就成。
不过,如果有人敢对阿凤说三道四,他江铭肯定会打的人家三天说出话来:有些事情是他江铭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容忍的。
“我们真的只是在洗脚,”江铭还是无奈的再重复一遍:“不过的确是我错了;不管是我有意还是无意,的确是让人容易生出误会来。”
“我也就罢了,可是殿下的名声却不能因此而有污。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很诚恳的认了错,因为也的确是他心中所想。
至于第一句话,那是他真的不甘心啊;他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做其它的,也没有想过要和阿凤在成亲前做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