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骨折不严重吧?”尤孟想早就已经习惯了任意的说话方式,还反过来关心任意的受伤情况。
任意见尤孟想说话中气十足,也就彻底放下心来,开始各种调侃。
“像我这么帅的,当然是吉人自有天相了啊。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你找什么男护工啊?
不是有个现成的、人品低劣的女医生可以使唤吗?”任意现在一说起醋谭,就会把人品低劣着几个字挂在嘴上。
“你不要什么话都口无遮拦直接说,我始终都相信,这里面应该是有些误会的。
你别开口闭口用人品低劣来形容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尤孟想不太喜欢任意遣词造句的方式。
“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一根筋的。
你以前不是智商很高的吗?
最近这些年,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还是被洪水给冲走了?
你不推我一把,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我,这没错。
可我又是被谁拉来瑞士的呢?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大老远跑来瑞士滑雪。”任意用健全的那一只手,给尤孟想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在“释放内存”方面的帮助。
“把自己弄成现在这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儿,你才终于满意了,是吧?”任意的行为很是体贴,但说话的内容却一点都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