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抗寒,怎么抵御寒气,蒋连长有他的一套办法,相当管用,几个烧刀子酒闷进胃里,用烤到发烫冒热气的毛巾往脸上、双手一捂,差不多就能让人缓过气。
“来来来,把萝卜片贴到长冻疮的位置,贴到没有烫劲再到火上烤热,再反复贴着。”苍狼部队里的诸葛先生把烤到发烫的白萝卜片挑给手都长冻疮的南方兄弟,热心道:“土方子,凝结我国人民上下五千年的生活经验,绝对管用!”
这伙南方来的兄弟,……真够拼的!冻成这样竟然还能扛着!瞧瞧,这位脚趾头都冻到开裂出血,还能熬着,是条汉子!
这是葫芦嘴阵地一个人工开凿的地下洞穴,苍狼部队在戈壁训练的时候晚上休息都会在这里,把火生起来,山洞里热乎乎的,能把一天的疲劳消除。
可这火也不是想生便能生起来,要不是为了照顾刚从南方过来的兄弟,还真没有火取暖。
每人一口烧刀子酒,每一碗烧了的雪水,你靠着我,我靠着你,几十号人挤着在仅有的两堆火上身体的暖意回过来。
叶简比风暴突击队的队员要好许多,她经历过类似的寒冷,身体有一定的抵抗力,没有喝酒的她连续喝了两碗热乎乎的雪水,便看到蒋连长朝自己走过来。
那边给冻伤战友涂抹冻疮膏的夏今渊见此,视线有少许的凝紧。
“今晚受累了吧,怎么样,还能坚持扛下去不?”蒋连长看着年轻到皮肤娇嫩如水蜜桃般的女兵,心里头的疑问愈发地大了起来。
北疆太阳够大,再水灵灵的女兵到这里不到半年两脸颊都会晒红,而这女兵一看就知道不是北疆的女兵,既然如此,她怎么会他们苍狼部队的独特据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