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她想反抗,他微眯了下如鹰般犀利的眼眸,“你以为不按我说的做,你走得出这个房间?”
她秀气的眉头微拧,“你威胁我?”
“你要这么想,那就当是。”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他一手端着燕窝粥,另一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凑到她嘴边,“张嘴。”
她嗓子太哑,端起餐车上的牛奶杯,咕噜咕噜几大口,就把杯子里的牛奶喝了个干净。
“还真是牛饮,还真没见过吃东西像你这么粗鲁的女人。”他这几年是基本不接触女人,以前看到的,包括他母亲,吃饭都是细嚼慢咽,斯斯文文,非常注重形像。
不过,她的吃相倒是有几分不做作的可爱。
总之,这死女人,不管他三百六十度,从什么角度看她,都觉得非常满意。
“要你管。”她冷哼一声,鼻子里吭出不屑的气息。
“你吃不吃?”他不厌其烦地执着勺子问。
一大杯牛奶下肚,她觉得嘶哑的嗓子都好多了。
拿过他手里的燕窝粥碗,她抢过勺子,“我自己来,不用你喂。”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站在餐车前,直接拿起刀叉开始切牛排。
等她一碗粥喝完了,他把两份牛排都切好了。
昨晚被他狠要了一个晚上,她实在是精力、力气都用光了,实在是饿。
本来想转身就走的,看着香喷喷七分熟的牛排,她饥肠辘辘。
粥都喝了,也不差多啃一份牛排。
他把切好的牛排用叉了一块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