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瞥她一眼:“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送别的男人腰带的事实!”
她想也不想的反驳:“二哥不是别的男人。”
男人在她跟前站定,双眸危险的眯了眯,满满的都是威胁:“再说一遍?偿”
郝小满干咳一声,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拆开手里的包装袋:“看符不符合你的品味。撄”
那是一条黑纹金H扣编织鳄鱼皮腰带,骨感十足,花了郝小满近5万大洋,当时心疼的心脏直抽抽。
不过送这个男人东西,便宜了,他也看不上眼。
南慕白把玩着那条腰带,右手拇指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上面凸起的鳄鱼骨,不疾不徐的在她身边坐下:“知道送男人腰带意味着什么么?”
郝小满无视他饱含暗示性的眼神,继续吃葡萄:“不知道啊,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想要一条皮带,我就给你买了。”
话音刚落,下巴忽然被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扣住,她怔了怔,不等反应过来,眼前便蓦地出现了一张放大的男人的俊脸,唇舌被轻易撬开,一颗刚刚放进口中的,圆润饱满的葡。萄,被男人以唇舌轻易勾走。
唇齿间还残留着葡.萄甜腻香醇的味道,她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中四溅的星火,面无表情:“想吃葡萄自己动手剥。”
话落,推上他的胸膛,微微用力,将他推离自己。
倾身再拿个葡萄的功夫,男人又不知不觉靠了上来,长臂横过她的身体,不动声色的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想吃你,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动手剥?”
靠的那么近,她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他紊乱而急促的呼吸声。
郝小满敛眉,盯着指间红得发紫的葡萄,好一会儿,才闷声道:“南慕白,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事实上,她已经几次三番都想好了,他们是真的不合适。
如果这些日子,他没有一直在她面前晃悠,没有一直不断的纠缠她,或许……她早已经开始了一段崭新的人生。
没有干脆利落的斩断这段关系,直接导致了现如今他们不伦不类的同居生活。
有时候,她甚至有种他们其实还没有离婚的错觉。
“我知道。”
男人滚烫的唇吻上她白皙滑腻的颈项,一寸一寸的游移,喃喃开口:“慢慢来,小满,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你慢慢想。”
“……”
嘴上说着慢慢来,身体上能不能也配合一点,慢、慢、来?
肌肤像是感染了他唇上的温度,渐渐变得沸腾滚烫起来,她平稳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带了一点喘,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够了……够了南慕白。”
再这么下去,她不相信他还能控制的住自己。
“嗯……”
男人含糊的应了一声,与其说是在答应她,倒更像是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确明显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
郝小满眉心跳了跳,转个身刚要将他推开,男人却忽然一个翻身,顺势将她带着压进了沙发里。
失控。
那惊心动魄的十几秒钟,她的大脑几乎是呈现着空白的状态的,唯有急促的喘.息声是清晰的,混合着他的,……和她的。
直到那熟悉的胀痛感骤然传来,她推拒在他肩头的手重重一缩,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去挣扎。
……
从沙发,一路辗转到卧室,再到浴室。
两个小时候,男人终于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抱着浴缸中她疲惫无力的身体喃喃道歉:“累坏了吧?抱歉……我原本真的只是想亲亲你。”
事实上,要不是看她明显有些疲累的神色,或许到现在,他还都无法找回自己的理智。
郝小满摇摇头,一开口,连嗓音都是沙哑的:“累,带我去睡觉。”
他亲昵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低低应了声,起身拿了条浴巾将她裹住,打横抱出浴缸。
到了床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很快沉沉睡去。
男人靠坐在她身侧,盯着她曲线柔美,滑腻白皙的后背,眸色不知不觉又暗了几层。
他闭了闭眼,不动声色的沉淀了一下翻涌的情.欲,抬手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带了带。
起身离开卧室,去隔壁的公寓里找到烟,抽出一根来点上。
晚风吹来,烟味很快四散在空气中。
他蹙着眉,坐在阳台处的休闲椅中,一根接一根的抽着,抽到最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起身回去,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一本台历。
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算了几次,确定没有问题后,悬在喉中的心脏这才重新落回胸腔。
抬手,在眉心处按了按,沉吟良久,这才拿出手机来,拨通了通信录中的一个手机号码……
电话那边很快接通,传来男人略显惊慌的声音:“南、南总。”
“嗯,把明天的时间空出来,我要去你那边一趟。”
“……”
那边的男人心里一个哆嗦。
来他这边?
可他这边是男性泌尿科啊!!
支支吾吾好一会儿,他才谨慎的咳了一声,问:“不知南总……是不是……嗯,哪里不舒服?”
“没有,打算做个小手术,你准备一下,我随时都有可能过去。”
“……好,好的。”
打算做个小手术……
医生挂了电话后,一头雾水的盯着手机。
既然没有不舒服,又打算做个小手术,那应该就是……结扎?
可是他不是还没有孩子吗?结扎的话……是不打算要孩子了?
怎么可能?!!!
……
被邓萌拉着去买情趣内衣。
掐指一算,已经足足有半个月了,凭她的姿色,居然还没拿下北墨生那个纯情男。
郝小满咬着一根棒棒糖,挑眉打量着正一本正经的挑着各种性感内衣的女人:“你说,要不要让北墨生也去沈医生那里看看?”
娶了老婆却不碰,当个花瓶似的放那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要么他是个GAY,要么……就是某些地方有问题。
“不会,如果他那里真有问题,也不可能连治疗都不治疗一下,他吃的药,全部都是治腿的,我怀疑是那些药,让他性.欲下降到了一个我们想象不到的水平去了。”
邓萌单手托腮,一本正经的想着:“你说我要不要给他弄点催.情.药?”
郝小满默默看她一眼。
很好,既强.暴未遂之后,她又想出另一个可以与强.暴并称为‘猥琐之王’的行为,下.药了。
“从那天之后,他身边几乎24小时不间断的都有保镖跟着!就连睡觉的时候,卧室门外都守着人!”
邓萌一脸的郁闷:“我现在连碰一碰他的小手都没机会!”
是真把她当色.狼and猥琐狂防着了。
郝小满忍了忍,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一件轻薄如纱的睡衣被兜头丢了过来,她扯下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上次是把人家吓成什么样子了……哈哈。”
邓萌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眼角余光一转,定在了某个地方:“唔,那个不是你老情敌么?”
郝小满怔了怔,转身,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正漫不经心的往这边走的女人。
她身边没人陪着,穿着一套嫩黄色的连身裙,拎着一个GUCCI的包包,时尚而亮眼。
她当初是净身出护的,也就是说,现如今她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花的沈轩的。
可想而知,那个男人是怎样的把她当宝贝一样惯着。
而她却曾经因为爱上南慕白,生怕他纠缠,找一群地痞流氓将他重伤到几乎无法人道。
她想象不出来要多深刻的爱,才能让他压下满腔的恨意,继续疼她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