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掐着点做了晚餐,做好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男人回来。
郝小满摸摸扁扁的肚子,觉得有点饿了。
切了个苹果先充充饥,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见男人回来。
她开始有些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趴在猫眼处往外面瞧一瞧。
是临时要加班?还是去喂林晚晴吃晚餐了?……不然就是路上堵车?
不会是出了车祸吧?
又或者是今天集团里新去了一个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秘书,然后两人一见钟情,勾搭成奸,这会儿正借着加班的借口在他的办公室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可能性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期间甚至几次三番拿起手机来想要问问他。
到底还是没有打过去。
如果让他知道她在等他,一定又会抓住机会把她狠狠的嘲讽一番。
还是算了……
不来算了,她正好做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一个人也能吃光光。
把饭菜一盘盘端出来,站在餐桌边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心想,再最后看一次,他要是还没回来,就算了。
又走到门口,从猫眼处向外看去,恰好见到从电梯里出来的男人。
正跟人通着电话。
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稳稳的落回了胸腔,她松了口气,心想至少好胳膊好腿儿的回来了。
当然,暂时还不能排除他跟美女秘书在办公室里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可能性。
慌忙转身跑进沙发里坐着,又拿起桌子上的小零食来装模作样的吃着,以表示自己并没有在等他。
然后她就隐隐约约听到对面的门发出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他……居然回自己公寓了。
她之前赶他赶了无数次,他连点回应都懒得给她,这会儿居然傲娇的回自己公寓了。
无名怒火冲.天.而.起,她起身直接去了餐厅。
自己吃更好。
刚刚吃了没几口,就听到外面传来按密码的声音,随即是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几秒钟后,男人走了进来,见她正一个人吃的欢快,连一眼都没看自己,眉梢挑高:“都不等我一下就开吃?嗯?这么没良心?”
“我为什么要等你?”
“可能……因为我从来没有不等你就独自开吃过?”
她嗤笑一声,终于抬头看他:“谁求着你了?”
南慕白瞧着她攻击性十足的小表情:“谁惹你生气了?”
“……丑小鸭。”
“丑小鸭?”
三年前无意间开的一个‘丑小鸭’的玩笑话,南慕白是不可能时时刻刻记得的,这会儿自然也就没跟那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去。
他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两个纸袋,似乎是男人的东西?”
郝小满抿唇,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给北梵行的,不都说了他要过生日了。”
南慕白眯了眯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走了出去。
郝小满听到服务员帮她精心包装好的纸袋被撕开的声音,连忙放下筷子起身出去。
“南慕白,你干什么!”
她冲过去,俯身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包装纸,气的脸都白了:“人家好不容易给我包装上的!你知道花费了多长时间吗?!”
男人盯着手中的皮腰带,脸色比她还要难看几分:“你竟然送他腰带?郝小满,你知道送一个男人腰带意味着什么吗?!”
性!
是性!
这么寓意明显的东西,她不可能一点都不清楚!
又或者……是明知道是这个意思,才买的?
郝小满冷着脸想要去抢,没抢到,不耐烦的看他:“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单手掐住她脖颈,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阴阴冷冷的笑出声来:“问我要干什么之前,是不是该先回答一下我,你想做什么?勾.引北梵行么?呵,你小时候就是用这种方法勾.引他的吗?让他帮你洗澡,让他……”
啪——
尖锐的一声响,在偌大的客厅内骤然响起。
郝小满用力攥紧震的发麻的右手,目光冰冷的盯着他:“勾.引北梵行?南慕白,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喜欢跟自己的干妹妹跟嫂子玩暧.昧呢?我要是想跟北梵行在一起,不需要勾.引,也不需要暧.昧,我们会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们会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女人一字一句郑重的像是在宣誓一般的口吻,激的男人眸底渗透出一片猩红的怒意。
“可惜现在在一起的是我跟你,而不是你跟他!”
怒急了,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松开扣在她脖颈处的五指,薄削的唇勾出一抹凉薄的弧度:“想去参加你们的生日宴会是不是?抱歉,因为说错了话,你失去了参加派对的资格。”
郝小满表情冷漠:“可以,讲道理讲不过,只能通过囚.禁我来巩固你的地位不是你南大总裁的一贯手段吗?晚安,不送。”
话落,晚饭也不吃了,转身进了卧室。
南慕白站在原地,目光阴鸷的盯着紧闭的卧室门,良久,忽然拿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面无表情的,将那条腰带截成一段一段,丢进了垃圾桶。
腰带?
呵。
……
北家别墅。
灯光将一排排整齐排列的豪车照亮,音乐喷泉在七彩的灯光中变幻着形状,视线所及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北三少搂着新交的嫩模女友笑呵呵的来回跟朋友们聊着天,见南慕白过来,忙不迭的迎上去:“嘿!南哥。”
南慕白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北三少是何等激灵的人,一眼就看出他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左右瞄了瞄,没见到郝小满,笑眯眯的问:“怎么?跟小嫂子吵架了?”
南慕白没搭理他,漫不经心的啜着香槟,冷眼看着全场。
几个老总原本是想趁机跟他攀谈一下生意上的事情,但一个个都是人精,分明见他心情不好,这时候上前不止讨不到好处,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把人给得罪了,因此都老老实实的没有敢上前打扰的。
商千然也执着酒杯靠了过来,瞧着他的脸色:“南哥,怎么又跟小嫂子置气了?”
一边说着,一边从侍应生那里拿了一杯新的香槟递过去,又把空了的接过来。
南慕白淡淡瞥他一眼。
北三少摸着下巴,嘶的倒吸了一口气:“千然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拍马屁了?咱南哥可不吃你那一套啊。”
说完,转头笑嘻嘻的问:“你说是不是啊,南哥?”
“我说你该闭嘴了。”
“……”
商千然很不给面子的噗嗤笑出声来。
北三少讨了个没趣,没好气的开口:“不是我说你啊南哥,男人嘛,心胸总是要开阔一点的,不能动不动就跟媳妇儿置气,这样是很不好的!更何况小嫂子那天还特意打电话来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腰带,你看对你多用心!你凡事也总得……”
唇边的香槟杯被移开,男人眯了眯眼,打断他:“你刚刚说什么?”
骤然阴冷冰寒的语调。
北三少以为他因为自己说他不够大方而生气,缩了缩脖子,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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