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野猪:真的假的,就一脚你就被踹出粑粑了?野猪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说:不是,刚刚蹦的时候就不舒服,又被他踹了一脚,所以忍不住了。我和野猪刚下了几阶台阶,野猪就说自己不行了,然后直接跑了上来。我一看就知道野猪要随地大小便了,野猪果然跑到食堂侧面的地方,裤子一脱就开始拉粑粑了。
野猪说:你去帮弄点手纸回来,我马上就拉完了,冻腚。我骂了句:冻你活该,等着吧,我去小卖铺买吧,比寝室近。说完,我就跑下了台阶,去c区外面的小卖铺买手纸给野猪擦屁股。等我回来的时候,野猪一个劲的叫:我靠,我再也不随地大小便了,我**都冻没了。我把手纸扔给了野猪,野猪赶紧把屁股给擦干净了。
野猪提上裤子,回头看了一眼粑粑,然后对着我说:本来还想等会让那小崽子吃热乎的呢,看来只能给他吃冰冻粑粑了。我问野猪:你真的打算现在咱俩进去打人?算了吧,别闹了,过后再收拾他吧,反正我记住长啥样了。大家都在里面玩呢,咱俩去破坏气氛多不好啊,成全校公敌了。
野猪想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吧,咱俩揪出来打,不在里面打。我哼了一声,无语的说:人家是来找happy的,咱俩倒好是来找仗打的。野猪说:我愿意,我今晚必须得让他吃粑粑。我说:平安夜就必须得不平安呗。野猪活动他的身体说:嗯,就得不平安。我说:好吧,我进去揪人,你在外面等我。说完,我就回到了食堂里,里面的音乐已经劲爆,灯光也昏暗。
我俩刚刚是从人群中间出来的,现在再要挤进去,稍微有点难度。我左右挪动,好不容易挤到人群中,找了一会,才看见刚刚打野猪的那壮男。我拍了拍他,他回头问我干嘛,我往食堂门口的方向指了指,大声喊:出去啊,外面有人找你。那壮男也知道我和野猪是一伙的,然后突然推了我一下,说:在外面等老子吧,老子玩够了就会出去的。
我靠你妈b,我最讨厌自称老子的装b贩子,他太狂了。关键是他这一下给我推的,后退好几步,下手挺狠的。我好久没有使用扫荡腿了,寻思了一下,还是算了吧,别伤口裂开了。我忍了下来,又上前用激将法说:你是不是不敢出去啊?那壮男又使劲的推了我一下,吼着我:滚蛋,赶紧去外面等老子,别废话。
我当时怒气值已经要封顶了,我决定再说一次,这次他要是敢动手推我,我就是伤口裂开也要使用扫荡腿了。我这次刚刚走近他,壮男也有所准备了,我刚刚要说话,他一拳就打了上来。好在我是做着要使用扫荡腿的心里准备过来的,他挥拳的同时,我一个剪刀式扫荡腿就铲了出去,壮男哪里会料到在他面前的瘦弱颓废男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单挑王。
壮男一个身体重心不稳,就被我给铲倒了,我稍微感到一丝的伤口不适,所以我也没敢接大刨根。或许伤口根本没事,只是我的心里错觉感应。我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后,指着壮男说:你就这两下子,还老子,你真有脸,算了,你别出来了,废物一个。说完我就往人群外面走。壮男从地上爬起来后,就不让了,立马就跟着我一起冲出了人群,要上来打我。
我一看壮男追了出来,我也加快脚步往外面跑。我一跑出食堂,就对着准备好的野猪说:追来了。我刚说完,那壮男就从食堂里面跑了出来,我吓了一大跳,这小子真他妈的猛啊。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野猪大叫一声:你大爷的,一下子扑了上去。壮男停了下来,转头对付野猪,俩人瞬间就缠斗在了一起。
野猪还想一下子把壮男扑倒,没想到壮男身体太好,野猪的蛮力第一次失算了。壮男往后退了几步,稳住了身体,勉强没有倒下。野猪趁机近身一手抱着壮男,一手用拳头猛捣壮男头部。壮男吃了几拳,有点受不住了,野猪的铁拳毕竟爆发力太猛了。野猪第二次使用蛮近想再次放倒壮男,结果又失败了,壮男和野猪扭在一起就是不倒地。
我在一旁问了句野猪:用不用我帮忙?野猪说:帮我踢他蛋子。我还以为野猪要说:单挑弄死壮男,这样多有面子而且还霸气。结果野猪还是老样子,又贱又不要脸的说踢蛋子。好吧,我就听野猪的话,跑到壮男身后的位置,朝着壮男劈开的两腿之间一脚踢了上去。我大叫一声:踢爆你个大蛋子。
我这一脚势大力沉,就像是罗伯特卡洛斯的大力远射一样猛。当然壮男的蛋子可不是足球,所以壮男哦的一声闷叫,立马失去了战斗力。野猪也趁机把壮男给放倒了,野猪把壮男摁在地上就是一顿乱拳暴打。这时从食堂里面跑出了好几个人,说奇怪不奇怪,他们这些人我都没见过,估计是别的系大一新生,要不起码我也能眼熟一点啊。
就算不认识我,起码也应该认得野猪,毕竟是我们系的老大。这几个人,看到壮男被打,立马朝我和野猪奔了过来。我一看情况不好,大叫一声野猪:别打了,闪吧。说完我就往楼梯下面跑,野猪看我一跑,有点愣住了,然后骂我:你跑个几把啊,怕什么。不过野猪也跟着我一起跑了下来,那几个人把壮男扶了起来,并没有追下来。
野猪在我身后大骂:你个废物,咱俩打不过他们吗?你跑什么?我看没有人追我俩,我也不跑了,我回骂野猪:操你嘴,你不知道我现在是战斗力只有的渣吗,我这不是肚子上挨了一刀吗,现在不敢太大幅度动手。野猪继续念叨我:靠,我还没让他吃粑粑呢,明天就好臭了。我说:臭个屁,你以为是饭啊,一天不吃就臭了,那玩意不带臭的。野猪笑着说:咱俩都彪了,粑粑本身就是臭的。
我和野猪有说有笑的往寝室走,心里别提多爽快了,刚刚虽然打的不是很爽,但是和野猪配合的很完美。尤其我的那脚抽射,现在回味都感觉很棒。回到寝室,我还跟野猪比划着说:我刚刚踢蛋子的那脚,姿势帅不帅,像不像贝克汉姆踢任意球的姿势。野猪笑着说:像个粑粑贝克汉姆,我看像郝海东,弓弓个腰抻着脖子,像个小鸡似的。
说笑完后,我问野猪:你认识今晚那几个小子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野猪说:我也没见过,不是工商系就是法律系大一的,其他系的我基本都见过或者都认识我,要么就是艺术分院年制的。我说:不像是年制的,看样子年纪都和咱差不多大啊。现在这个时候,还不到9点,寝室他们都在外面玩,只有我和野猪俩人回来了。
过了能有半个小时,小李和于洋回来了。今晚就我们4个人在寝室里住了,胖哥估计是去大外找他的胖红开房了,宫宇和学生会的人出去happy,也不回来住了。周五晚上寝室不熄灯,通宵电,所以我们四个人就在寝室里打起扑克。小李说再也不搭理野猪,所以打扑克也不和野猪说话,所以不管野猪怎么叫唤,小李就是一声不出的默默玩扑克。
大约玩到快点的时候,我们听到走廊外面有动静。我还以为是我们系大二的人出去过完平安夜回来了,因为动静很大。于洋问野猪用不用出去看看,野猪说:不用,估计是喝大了,咱们玩咱的,我出去的话,有什么事,我还得管,扑克都不用玩了。野猪说完后,还让于洋把门给锁上,省得等会有喝醉的人来找野猪唠嗑。
门锁上能有不到分钟的时候,有人踹门,什么情况?敢踹我们寝室门,我们系大二就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敢踹门的也只有四眼和老虎,其他人连开玩笑都不敢踹我们寝室门。于洋跑到门边,把门窗上的报纸掀开后,往门外一看,然后回头告诉我们:不认识,不是咱们系的人。
门外踹门的人大喊:把门开开,快点,找人!我留了个心眼,让于洋别开门,我跑到门边掀开一点报纸缝,往外看去。好吗,不是别人,正是我和野猪今晚遇到的壮男和他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