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老子装逼的时候,你还在抱着蛋玩儿呢!”
夏小天嘟嚷了一声,这家伙这个逼装得也是够了。不过他向来喜欢打人脸,这家伙要装,他就比他更装!
“不好意思,谁手里有线?”夏小天转头对着一群围观群众问道。可是谁会没事儿装一坨丝线在身上。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
夏小天一脸失落,伸手在身上掏了几下,略显无奈的抓出一团麻线,失望地说道:“哎,看来,只能用这个了!”
看到他手里的麻线,一群老中医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悬丝断脉可不是儿戏,对丝线有着几大的要求,毕竟不是直接接触脉腕,丝线的敏感度就变得十分重要。
当然根据医者的水平不同,这种丝线的要求也有所不同。可是从古至今,还没有听说过用这种粗糙的麻线作为悬丝断脉材料的。
夏小天懒得搭理他们任凭这群人笑话,招呼人把麻线牵入了屋内,拈着麻线的一头,仔细的辨认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闭上了眼睛诊断起来,一群人却还在讥笑着。秦天下眉眼一沉,冷声喝了一句,一群人才勉强安静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两人却并不是单纯的抓着线头的一端,是不是还会拨动两下。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纸笔!”几乎同时喊出了两个字。这次的比试,比的就是诊脉、针灸、抓药。诊脉自然是一个判定胜负的方面。
两个病人虽然说是症状相似,但也有可能是同一个病症,两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诊断结果,成为另一个人的参照的方面。
听到夏小天的声音,邰杰转头看了过来,眉头挑动,冷哼了一声。
直到邰杰走入了病房,夏小天才将纸笔递了回去,迈着轻松的步子跟了进去。战场转移,裁判也跟着走入了房间。
而此刻的邰杰已经将针灸用具消了毒,解开了病人的衣衫。夏小天缓缓走到对面病人的床榻,不紧不慢地给针灸用具消毒,和病人聊着天。
他解开病人衣襟的时候,邰杰就已经动上了手。
“医生,这个疼不疼?”床上的病人看到夏小天提起的银针,眼神缩了缩,显得有些害怕的模样。夏小天却淡淡一笑道:“你被蚂蚁咬过吗?”
“俺住在乡下,蚂蚁多,没少被咬!”
“那你觉得疼吗?”夏小天含笑说道。那个病人摇了摇头。夏小天继续道,“那就对了,这个就和被蚂蚁咬差不多!”
说着,夏小天安慰了几句,手里的银针一沉,刺入了病人的皮肤,微微转动,另一只手却也没有闲着,接连的银针被他提起然后刺入,动作快如闪电,行云流水。
明明后动手,可是这进程却比邰杰快了不是一点半点,邰杰晃眼瞥到夏小天的动作,眼神一沉,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加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