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心想,这下童童应该是就破下驴了吧?结果,她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陈所长,我现在明白了,你是为了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来的是吧?”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接着几乎是咆哮的喊了出来:“你是觉得我童童耐不住寂寞,连个乞丐都不放过,还是认为你们王书记的品味很差?”
王书记品味差,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我估计陈所长应该是吓的屁滚尿流,夹住尾巴滚蛋。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果然,童童把这话一说出来,接着我就听到陈所长那语无伦次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童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先走了,下次来登门道歉。”
话音一落,也不待童童有任何反应,我就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眨眼间的功夫,从屋子外面响起一个堪比狼吼般的咆哮声:“走,去下一个村子。”
我知道这些人走了,但是我依旧不敢从被子里头爬出来,我怕这些家伙杀一个回马枪,将我呆个正着。童童似乎跟我想的一样,她坐在床前一动不动,就这样耐心的等待着。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童童从床边站了起来,伸手在我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说:“你等会哈,我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
我嗯了一声,然后慢慢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这时,童童已经离开了房间。我看她出去了,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便朝门外走去。
没曾想,刚到门口的时候,就被童童撞个正着。她看要走,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一脸幽幽之色,轻声道:“你……这是要走?”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童童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想跟我有任何瓜葛,但是,事情并不是像你想想的那样子的,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我原本是打算要走,被她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我承认,我是有些瞧不起她,你说一个女人家,特别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又是嫁人他人妇了,干点啥不好,为啥要当别人的情人呢?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卦象显示,让我防女人,防烂桃花。
这是其一。
其二,我不想连累她,虽说现下以王书记作为幌子,瞒住了那个陈所长,但这事,只能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倘若这个陈所长一时脑子发热,跑到了那个什么王书记的跟前说上几句,或者是明个再来一瞧,岂不是天大的麻烦?
到了那个时候,不但我难以脱身,只怕是连童童也会遭到些许的伤害。这不是我想看到的,这也是我急于离开的原因。
但是,面对童童的哀求和挽留,我也不能不给个说法。当下,我只得硬着头皮,拿出不想连累她作为幌子来搪塞她。结果,童童一听我是在担心她,顿时一扫先前的阴霾和不快,取而代之的是眉开眼笑的扯着我的胳膊说:“嘻嘻,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搭理我,瞧不起我呢?原来你是在担心我啊。没事的,你放心吧。”
对于她的本事,我已经领教过了,她说没事,我估计真的没事。但是,我依旧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旁的不说,就晚上住宿也是个问题,她家只有这么一张大床,我总不可能晚上跟她躺在一起吧。
童童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她笑了笑说:“放心吧,晚上睡觉咱们搁床中间划一条线,你不许过来就行了。”
她一说起在床中间画线,我不由的想起了网上曾经流传的一个段子。说是有一对男女去宾馆开房,结果只剩下一个房间了,这两人没得办法了,只得住到了一个屋子里去。到了房间,那个女的在床中间画了一条线说,晚上不许过这条线,否则你就是禽兽。
这个男的果然依她所言,晚上老老实实的躺在自个这边,没有逾越那条线。第二天一大早,那个女的看这个男的没有逾越那条线,当场便破口大骂,说他禽兽不如。
这虽然是个段子,博人一笑而已。但充分的说明女人是一个矛盾体,既希望男人不当禽兽,也希望男人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