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能够爱吗？

不能够！！！

她黯然的说道：“或许吧。”

或许吧，这是最好的回答，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更加好的回答。

听到墨弦月话，楚冷问无力的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我和他在你的心中，谁比较重要？”

墨弦月道：“没有可比性！”

这其实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一个是她爱的人，一个是……红颜知己，这个无法相比。

即使是可以比，那楚冷问肯定比不过南宫皓，所以墨弦月就回答了一个比较中间的答案，让楚冷问去猜想。

“你爱他什么？”楚冷问的语气开始变化，眼睛依旧是闭着。

“爱他什么？”

墨弦月苦涩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爱是心中的一种私密的感受，一时间，根本就无法说得清楚。

“你不要再问了好吗？”墨弦月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