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的位置则跪着两个人。

幻夫人与小星寒。

幻夫人有些惊慌失措和愧疚，小星寒则满脸茫然。

她们母子俩所跪的方向正是幻府列祖列宗的牌位处，最靠近她们娘俩的正是幻北冥的牌位，黑漆漆的木牌，三个鲜红的大字，像是新刻而成的……

在这牌位遍立的祖祠当中，气氛显得相当的压抑。

“张氏芷萝！你与北冥成亲已经有一二十年，你自己只出了一个男丁之后，竟然连个妾室也不给他安排，害他如今身亡后，后代人丁如此的单薄，我且问你，你有没有罪！”幻立安此时看起来少有的精明。

一双眼睛囧囧有神的，喝问着幻夫人。

幻夫人嗫嚅了两声。

驮背白发苍老不堪的幻立安又大喝一声，“张氏，你有没有罪？”

幻夫人泪水长流，哽咽道，“有罪！可是不是我不让夫君纳妾，是夫君一生投入肴师事业，他自己不想……”

还有一个原因，幻氏一族本就是人丁不旺，好几代都是单传了，纳再多的妾也没有生子的，幻北冥生前也是认了命的。

现在这些人反过来问她的罪，她再柔弱也不禁多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