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我无罪。
这个姿势真心不太雅观,我基本上都是在那种俩个人能完成的电影里看到过,现实还真很少见。
今天也算大开眼界了哇咔咔。
我别过头去,下炕走到翠花的面前,挠了挠头,不知道咋开口,人家翠花倒是解风情,先开口了。
“先生,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觉得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可是我是个女人啊,我就应该被宠着,被爱着,不是吗?难道翟虎不应该一直把我当成宝儿,好好的爱着我吗?”
“额,其实吧,翠花啊,你是不是没找到自己的位置啊,咱们这是生活在现实里,哪有那么多浪漫爱爱的调调。”
翠花站起身,能看到煞气缓缓的在她身上流转,我责怪的看了眼司马高瞻,老大这手上怎么也没个轻重,你看把人家打的,都特么快魂飞魄散了。
“不,我就是公主,我就要被宠着,我还要给他生孩子,我是一个女人,要的不多,这难道有什么错吗?”
这回我知道究竟咋回事了。
忒么的,可我知道了却没办法点醒翠花,她就是死了还认为是自己过的苦,什么被家人白眼,不公平待遇等等,我已经知道咋回事了,了然于胸也没招,这种女人,咋说人家都有理,干脆说不通。
但有一个事儿我不明白,为啥翠花说挨揍?
还是挨揍之后又遭到了非人待遇?
没等我在这面和翠花谈明白,余生一个高跳下炕,指了指已经不再流脓的翟虎下体。
“休哥,以后这种事儿,你就是干死我,我也不上,哎呀卧槽,我先去吐一会。”
说完余生走到窗户边,开了个窗户缝,忘我的吸溜着外面的空气。
我按了按手,示意翠花先消停的待着,背着手溜达到抗沿边,指着翟虎说。
“赶紧把裤子提上,那个老虎啊,你的问题我已经解决了,可你媳妇现在就是想弄死你,这可咋整?我在这肯定不能让她下手,但这可不是个事儿啊,你说呢?给个痛快话,到底咋整。”
司马高瞻刚才说了,这种皮球不要踢,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翟虎现在表情可谓舒坦,感觉就像那个不痛月月轻松,这忒么的别说坐着了,都快躺下了,听到我的话,眉头皱起,有点难过的说。
“先生,你能通灵吗?就是那个上身,要不,我和她谈谈吧,要是我媳妇真的要弄死我,那我就赔了她的命,别害我父母就行。”
看没看到,不愧是老虎的外号。
真是忒么的爷们!
就这一点,我给他偷摸的点个赞。
只不过什么通灵,哥们真不会。
但是能直接让他和媳妇对话,这也不算太为难他吧?
香这里没有,那就点上一根烟。
“老虎,我给你一根烟的时间,你能和媳妇聊成啥样就是你的事了,别觉得时间少,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呢,你这不算啥大事儿。”
说实话,公主病的女人和只知道宠着媳妇的男人,这种家庭剧,我真心不感兴趣。
烟点着,翟虎和翠花俩俩相望无言。
眼神里的交流估计只有他俩能看出来,其实还不如趁早把事儿说清了,一根烟的时间,也不能脱裤子办事儿,还不唠唠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拉着余生出了门,让这夫妻俩沟通吧,反正最后翠花也是去阴阳道的命运。
解开心结最好,解不开我也给足了机会,就不怪我了。
对于余生这种,上炕认识娘们下炕认识鞋的精神小伙来说,和女人沟通一直都不当回事儿,所以根本不惦记屋里的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