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达也在第一时间冲着张飞开口言道:“是啊,将军,我和范将军一路根本就没有停息,不停的在忙碌,总算是把将军要的美酒和牛肉拿来了,求情将军不要在生气了,还是饶过我二人吧。”
对于两人的求饶,张飞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当即一指两人便怒言道:“哼,误了时间就是误了时间,你二人就算在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只不过是想要推脱责任而已。看到你们二人这番模样,本将军就更加生气,何况你们二人也是本将军麾下副将,在完不成本将军的任务时,居然该敢于这么多的狡辩,如此贪生怕死的模样是本将军最为讨厌的。”
在张飞吼完之后,范疆、张达二人刚想要开口解释,张飞已经较两人快一步冲着外面的守卫大声叫喊道:“左右给我来人啊,将这两个家伙给我拖出去,每人鞭打五十。”
眼看张飞就要处罚两人,范疆和张达连忙齐声冲着张飞拱手求饶道:“将军……将军饶命啊,这五十鞭子下去,小人非死不可啊……”
可怜范疆和张达的求饶,根本没能唤起张飞内心的善良,只听张飞在此暴怒吼道:“哼,区区五十鞭打,就怕成这番模样,这要是与敌交战,被敌军所擒获的话,恐怕没等敌将拷问,你们二人便会主动向敌军投诚。今次我张飞就给你们两人练练胆,五十鞭打害怕的话,那一人在加上十鞭。如果在敢多嘴的话,就在加十鞭子,直打到你们二人涨胆为止。”
张飞说话之际,帐外的守卫们,已经涌入帐中,不容分说,拉着范疆和张达二人便拖着走出帐外。按理说,范疆和张达二人,乃是张飞的副将,也是众人的上司。可是今次主将张飞下达了军令,任谁也不敢不执行,否则的话,遭殃的便是他们。看着两名副将那可怜的模样,那些军士也是狠下心不敢多言。
把两人拖到军营刑场中,便将范疆、张达二人绑在木桩上,随后便有人拿过皮鞭前来执行。如此动静早已经引得整个军营中沸腾起来,除了负责站岗职守的军士外,其余将士全部围过来看热闹。而负责执行鞭刑的军士,在看到今次受罚的乃是两名副将,顿时心中一紧,挥舞鞭打的动作也就减缓许多,毕竟这两乃是自己的上司,如果太过用力的话,这六十鞭刑,怎么都会受不了。
就算执行鞭刑的将士,如何故意放水,可是在挥舞了十余鞭后,范疆和张达二人的后背早已经布满了血痕,而两人的叫声也是一声比一声凄惨。
忽然一声怒雷之音响起,正是众人所熟悉的张飞的嗓音道:“一群混账,难道你们都没吃饭,连挥舞鞭子的力气都没有?就凭借你们这样子,在战场之上,该如何持枪拿刀与敌人交战?恐怕那些敌人就是站在那里,任凭你们动手去砍,也砍不死人。”
说话自己,张飞已经从帐中冲了出来,一把夺过那执行鞭刑军士手中的长鞭,二话不说对着范疆、张达的后背就是甩手两鞭子。这两鞭子下去,范疆和张达的嘶叫声顿时盖过了之前那所有的声响,不只是如此。张飞这一鞭子下去后,两人的后背顿时皮开肉绽,好似被百姓犁过的农田一般,惨不忍睹。
可是张飞岂会等着两人适应这种疼痛,一声惨叫还没结束,又一鞭子袭来,疼的两人几乎叫不出来。而面对张飞这每一下鞭打之后,四周的军士稍有胆小之人,也是早早就比上了眼睛,不敢是直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张飞在打累了之后,这才将手中的鞭子给丢在地上,然后骂咧咧的返回军帐中,继续喝酒。而受过几十鞭子的范疆与张达二人,早已经犹如半个死人,就那样挂在木桩之上,没有一丝的动弹。四周的军士见状,唯恐二人被张飞活活打死,慌忙涌上前去查看,这才发现两人早已经昏死过去,不过几乎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众人急忙手忙脚乱的,把两人抬进军帐,叫来大夫进行医治,这才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