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良在与吕旷交手之际,忽然感觉前方一物一闪而过,身经百战的颜良当即就觉得不妙,慌忙侧身闪过,但是左臂还是忍不住一痛,却见那袭来箭支紧紧插着颜良的臂膀而过。虽然箭支未能射中,但也划破了颜良一丝皮肉。对此,颜良不禁怒视着对面的吕旷,怒斥道:“暗箭伤人,真乃卑鄙小人。若非此箭,某必取你首级,颜良必定记住这一箭,早晚会斩下你人头来祭奠,驾。”
颜良说即便调转马头准备撤退,不过所有动作都是缓慢进行,就是为了好引对方上钩。却不想那吕旷面对着颜良负伤非但没有一丝愧疚之色,反倒是挥刀大笑道:“兄弟们,敌将战败,士气大降,全军突击给我擒下这将。”话音一落,吕旷策马引着身后数千骑兵便追了上去,而那吕翔在一箭得手后,也静等着吕旷发话。哨音一响,吕翔也引着本部兵马一同追上前去,目标直指颜良和那退却的千余兵马。
而颜良在那吕旷下令追击之际,始终引着麾下骑兵刻意减缓少许速度,目的就是希望能够钓的这支兵马尾随而来。战场之大,令人难以同时顾忌,况且在吕旷眼中始终把目标瞄准颜良身上,在他眼中那些杂兵并不是自己的目标,只要今日一战能够擒获敌军大将,那才是大功一件。也因此吕旷和吕翔兄弟二人引着兵马策马飞奔直追那颜良而且,眼看即将追上,忽然赵军兵马后面响起一阵擂鼓之声,所有人不禁为之一怔,只因那不是撤退之鼓声,而是进攻的声音。
没等那吕旷、吕翔反映过来,人已经冲之那颜良面前。不管发生什么事,眼下率先拿下敌军大将才是首要,只要能够斩获这敌军大将,那敌军士气便会大落,便可一举击破。正当吕旷和吕翔二人准备引着骑兵追杀颜良一众,忽见那颜良引着数百分成两纵队,绕道而行。
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只见前方露出一条条绊马索,吕氏二将,见状慌忙紧跟着赵军兵马一样分开绕道而去。吕旷和吕翔两人因反应敏捷躲过一劫,可惜的是身后的那些骑兵们却没有那么幸运,一声哀嚎之后,十余名骑兵纷纷被绊马索所绊倒。而身后那些躲避不及,又来不及停止前进的骑兵也纷纷一拥而上栽倒在地。
可是这只是噩梦刚刚开始,绊马索的的出现刚结束,随即只见漫天的箭羽扑面而来。原本那漫天的箭羽齐发所带来的哨音早已令所有骑兵察觉,可是因为绊马索一事,诸多骑兵早已经撞在一起队伍散乱,此刻都停住在原地,想要奔跑却是慢了一步。顷刻间,凄惨的哀嚎声在这群吕氏兄弟二人多带来的骑兵群中爆发。在看那吕氏兄弟二人,虽然躲过了绊马索一截,但是此刻两人早已经勒住战马望着身后被敌人当活靶子乱射的骑兵目瞪口呆,一股惊恐之意在两人心中萌发,中计了。
在说那马休和马铁兄弟二人,早在看到颜良和敌将吕旷交手难分秋色时,不禁为颜良的演技感到佩服。忽然一声哨音,两人均是一怔,深知敌军暗中放箭。由于暗箭速度较快,两人来不及呐喊,颜良便已经躲了过去,虽然没有命中,但也被擦伤,所幸并无什么大碍,不过让兄弟二人担心的是,那吕氏二将对颜良紧追不舍。
就在二人担忧之际,身后传来一阵擂鼓战声,二人便知这是进攻的音讯,纷纷一举手中长枪,一夹马腹,战马飞奔而且,身后的重骑兵青龙骑紧跟其后。两人两队骑兵犹如羽翼一般,从战场的两侧径直朝着济北国城门楼前的吕虔奔去。
望着这如此熟悉的一幕,吕虔心中一惊,不由得想要撤回城中。可是上万兵马岂能是在短时间内就能进入城中,吕虔相信若是此时转身逃奔入城,那敌军一定会再身后杀的不亦乐乎,一旦让敌军紧随入城,那城门定然失手。与其逃奔战败,不如拼上一把,如今双方兵力相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策想之余,吕虔慌忙令身后的虎豹骑们列队迎敌,数千虎豹骑兵分两队朝着左右两边而来的敌军冲杀而去。
由于双方骑兵是对冲而来,所以在如此距离之间想要进行弓弩之射有些危险,只有加快奔袭速度,利用惯性去冲锋对方的阵脚,就看谁能先破了对方的阵势。当虎豹骑信誓旦旦的向两队发起冲锋时,忽然绝的前方一片阴影,好似有大批飞鸟而过,稍有好奇之人忍不住抬头望去。却见半空中袭来大批兵械,不禁大惊,这些竟然是短矛之物,正是马休和马铁训练青龙骑所授的投射长矛之术,马战投射长矛虽然没有弓弩射程远,但却是中短程交战最具大规模远程杀伤武器,也是最方便快速的有效中远程攻击。
两股数千青龙骑对着迎面而来的虎豹骑只不过是一阵投射,瞬间便折损了近半兵马,前面一匹战马中枪阵亡,后面必定有一些骑兵撞上去,如此一来便减缓了队伍的冲锋之势。这就给与了青龙骑足够的优势和机会,双方兵马一碰撞,瞬间便将虎豹骑撕开一条缺口。
马休和马铁兄弟二人手舞长枪犹如利剑蜂一般直接带队将这缺口硬生生撕开,大军交战之际走错一步旗便满盘皆输,尤其是两大骑兵对阵正是整场战事的关键,只不过是瞬间便分出了胜负。此刻的青龙骑不断的在收割着虎豹骑的性命,看的那吕虔简直是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