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谢谢蔚导提点,其实一部戏而已,我倒也无所谓 ,我倒是难得休息,就想着能借机跟朋友多聚聚来着!”
“呵呵~”说得云淡风轻,谁不知道谁?真无所谓,找他干什么?这解释,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蔚导——”
“关小姐,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手上是有两部戏,但基本都是一样的情况,我劝你也别浪费时间找其他人了,至少我知道的宋导跟林导那儿都是这个情况,我们更愁,这合不合得来、适不适应都得适应,现在这导演也就是挂个名,基本啥都说了不算,出钱的才是大爷啊,我们也是随时可能被换掉的!你要真想上戏呢还是得把劲儿往该使的地方使!”
其实江年华开口原本是想问他江年华背后的金主是谁,导演却误会她还想上别的戏,毕竟拒绝一个了,再接着拒绝另外一个让他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特别对方还是个女人,不过照眼前她的处境,至少当前是不太妙,圈子里几乎都知道她跟江年华不睦了,这两人就是跷跷板的两头,一个上去了,另一个必然要下去。
显然,她背后的金主现在好像落于下风了。
想起这茬,导演心里也不禁有些纳闷:这以往关琯可谓是无往而不利,这一次,怎么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呢?那么多菩萨,一个都不管用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关琯背后的那些人很多方面也是要仰仗池赫这个允城超级纳税大户的,他随便暗示点,那些人都不敢强出头了,倒不是说一定不能用她,只是必然是在江年华之下的,再加上池赫暗地里用了点手段,让其中一个出钱最多的人出了点小纰漏,那人都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了,自然而然,关琯这所谓的“福运”“招财”之说也就不存在了。
很多事,就是这样,成也萧何败萧何!
不过,最后,导演还是给了她一个提醒道:
“对了,这周六的晚上,有个大型的招商联谊酒会,办地很隆重,允城几个贵公子都收到邀请函了,据说还可能有其他地方的投资商也过来,不少明星都在邀请之列,你也可以去碰碰运气的!”
周六?不就是后天吗?
她怎么都不知道?
微微一惊,关琯还是道:“好的,我明白了,我差点都给忘记了,谢谢!”
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关琯还特意打电话给经纪人问了一下,确定了酒会的事实却也得到了另一个让她呕血的事实——她不在受邀之列!
因为招商酒会,邀请函自然是发给投资方的,而明星公司方面,人员也是各种筛选,总之就是一句话,年轻貌美、上得厅堂、有名有流的都有机会,她却被挑挑拣拣落下了。
几个电话下来,关琯气得差点没整个疯掉了,等收到经纪人那里传来的疑似消息——“江年华背后的金主十有八九是池赫”,她更是气得把茶几都给掀了:
“池赫?池赫!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帮着别的女人挤兑我?”
“啊!啊!啊——”
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关琯却在对上家里自己的巨幅照片上那张陌生面孔的时候整个瘫到在了地上,抬手不自觉地就抚上了自己的脸颊,闭上眼睛,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如果当年她没有鬼迷心窍,如果当年她安安分分的选择做一个普通的女人、跟池赫恋爱后顺理成章地步入婚姻的殿堂,现在,她一定是最幸福的那个人人羡慕的对象!
池赫是冷峻出尘、翩翩贵公子,可他这个人太冷了,冷情冷性、喜好也几乎全是冷冰冰的,除了工作就是运动,跟他在一起跟她坐办公室里上班有什么区别?
她光鲜亮丽、金银不缺却是真的寂寞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