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架势跟言语,伤害慕容只怕是其中之一的后手!
冷静下来整个一个思量,龙驭逡背后突然起了一层的冷汗:这里是龙家,不管她因为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若是她在这里出点什么问题,整个龙家都得给她背锅。
看着被制住的岳景色,还在疯癫的不停挣扎,他突然明白了她最后那句嘀咕或许不是风言风语——死也要拉着他们垫背!
转身,龙驭逡刚想找人去报警处理,一转头见傅柏竟然出现在门口:他什么时候来的?
视线一个交汇,他淡然地点了下头,便凑了过来,低语道:
“我来了有一会儿了,我已经预防报警了,不过怕私事泄密,所以暂时让他们在一公里外的地方待命,找了熟人,阿重跟着!”
点头,龙驭逡才松了口气:“叫过来吧!这两个人不能私了了!”
太极端了!
视线一个交汇,傅柏没多少什么,只是掏出手机给傅重发了个信息,不过五分钟的功夫,已经有人进来,有序的疏导将人换了手,而此时,岳景色的情绪已经明显失控,一边,金美智呆呆的,一种形容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的诡异表情。
因为是以“擅闯私宅”的名义,有了警官在场见证,龙驭逡说话做事就明显放开了些,交接处理着只想将这两尊瘟神赶紧请走。但被制住的岳景色还是疯疯癫癫地如同失控的野兽,不是乱吼乱叫就是想乱抓,乃至到了警员的看管下,还是不停地质问到底有没有金钱的事儿。
都被她吵闹地鸡穿不宁、耳膜作痛,最后,龙驭逡还是受不了地决定给她解惑,找了佣人拿了几把铁锹出来,直接送她出了门,走向了正对的一颗大槐树,道:
“没得到准确答案,你还是不甘心是吗?那我就给你答案!画上父亲陪我种的树其实都没活,但我记得父亲那天安慰我时带我来看了门前的这颗槐树,是他小时候玩耍时随意插下却发芽的,还跟我说这就是缘分,叔跟人也是有缘分的!龙家修葺过、扩建过,可门前这颗粗大的槐树只修剪了几次遮门的枝节,周边的建设都改了几波了,唯有这棵树,一直没动,而今算起来,至少也有四十年以上了。如果真有什么的话,应该就是在这棵树下了——”
回忆着,龙驭逡走向了一边围着树的小花坛,回想着往事在一个地方站了下来:“应该就是这里!挖吧!不会太深,轻一点,不要伤了树根!”
因为四周几乎是一片小风景区,所以除了植物根本没有别的东西,这一片几乎没怎么动过,槐树很粗壮繁茂,所以树下摆了几块乘凉的石头,除了草,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倒是不难清理。
随着深度宽度一点点加大,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很快地当真挖到了一个小铁盒,看到铁盒的锁扣处形状,龙驭逡顿时明白了,拿过双龙扣两个圆环分别嵌入,很快地盒子就打开了,明晃晃的颜色瞬间仿佛要照亮整个夜空一般:
诚如慕容云裳猜测,是一盒排列地整整齐齐地金条!看那大小,一根应该是1000克的,一盒子按两层算,至少也有二十根,按照现在的市价,大略估值一根也值个三十多万,这一盒子起码也有个五六百万了!
哪怕是今时今日,虽然可能不能跟之前挥金如土的龙氏比,这些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生存应急或者好好生活小半辈子了!
龙爸爸真是用心良苦!
“你骗我!你骗我!你真是骗得我好苦!”
又哭又笑,嘶吼着,岳景色扯得头发一把一把地掉,整个人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彻底崩溃了。
最后,她被警察强行带离了龙家的范围。
经历了半夜的折腾,所有的事情终于算是告一段落,吩咐人先后送律师跟二叔回了家,安顿地差不多了,龙驭逡才送傅氏兄弟出门,却也倍感疲累:
“你们怎么知道的?”
幸亏他们提前过来了,要不现在还得提心吊胆的折腾!
此时傅重道:
“我看到手机上有你的一个未接来电提示,却没听到电话响!这个特殊时候,我们哪能安心,没敢给你回拨,就想过来看看,这不一进来就觉察到了不对,我们没敢靠近,怕私事不好宣扬,我哥让我先防备着!”
点头,龙驭逡揉了揉眉心:“幸好!这些明天再详说!你们也先回去休息吧!”
送走了两人,龙驭逡还呆站了片刻,门口处吹了吹冷风,整个还像是做梦一般,刚欲回去,背后一热,一件厚重的大衣披了上来,却见慕容云裳已经站在了身后,拉着她的手,他用力揉搓了下:
“你怎么也出来了?”